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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有。一直找不到物件,可能是我太挑剔了?」
「那說明我還挺優異的?」
「你怎麼現在才發現?對自己這麼沒有自信?」他伸手掐了掐她的臉。
她順勢拿開他另一隻手,推開他後走到門口拉著門把手,道:「胸大腿長屁股翹嘛,我一樣不佔,你讓我怎麼自信。」
「……」
夏侯旬走過去也拉住門把手,不讓她開啟,另一手掐著她的後頸肉迫使她靠向自己:「跑什麼?」
她被迫又靠著他,努力地偏頭,道:「我沒跑,要回去睡覺了。你不困嗎?反正我是困了。」
雖然她其實一點兒也不困。但她現在真的覺得夏侯旬有點「變態」,繼續待下去她就要被吃掉了,有點慘。
「我困了。」她又補了一句。
夏侯旬鬆開手,嘆口氣,道:「行吧,放你回去睡覺。問你一個問題?」
她握著門把手,點了下巴:「你問啊。」
「以後都能伸舌頭?」他笑著說。
「……」
墨柔咬牙:「你不要問我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
說完就回屋去了,「砰」一下地關上門。夏侯旬在外邊,他靠著一面牆,盯著門板笑了會兒,隨後抬手摸了下自己的唇。
小丫頭剛才有點緊張,不小心牙齒打架咬了他一口。
墨柔關上門之後,靠在門板上站著一動不動,她的臉還是好燙,唇上也是,麻麻的,剛才那種觸碰的感覺還是能憑記憶回想起來,她一回想就臉紅脖子紅渾身和被扔進熱湯裡燙了一遍似的……
蔣小芹睡前喝多了水,半夜起來上廁所,她也沒開燈,憑印象走到洗手間門口,剛要走進去,瞥到玄關那兒有個人影站著一動不動,她嚇一大跳,「啊」了一聲後抄起雞毛撣子吼道:「操操啊誰在那裡啊?!變態嗎!我屋裡三個人呢你還不快點滾!」
墨柔:「……」
她開啟玄關處的燈,蔣小芹看清了人之後放下雞毛撣子,問她:「你半夜三更的夢遊嗎?」
「不是,我……上廁所。」
她總不能和人說自己半夜一點和一個男的在昏暗無人的樓道里接吻吧。
那得多嚇人。
「廁所和玄關你都分不清了嗎?病多久了?」
「……」
墨柔沒回話,快步跑進自己房間,聽到蔣小芹在洗手間那兒嘀咕:「連鞋都不穿。果然有病。」
她:「……」
ˉ
這幾天傑西卡又是給墨柔安排了酒局任務。她忍了很多天了。
她敲開傑西卡辦公室的門,把房卡「啪」一聲拍桌上,質問道:「為什麼一直給我房卡?你不是喜歡男的嗎?!」
傑西卡翹著蘭花指,臉色脹紅,道:「誰跟你說我喜歡男的?!我有老婆好不好!再說了這卡又不是讓你和我共度良宵!是和金主爸爸!你腦子有問題!病了多久了?」
「……」
這段時間已經不止一個人公然說她腦子有問題了。
行吧。她承認,她就是有病。
「不好意思啊傑哥。」她呵呵笑了下,「那沒事以後不要給我房卡了,我不需要金主爸爸,真的,留給其他有需要的人吧,謝謝。」
「等下!你是不是不想幹了?和夏總鬧緋聞的事情我就當是你的一個營銷手段,但是你還是需要去抱爸爸大腿,不然我們公司怎麼賺錢?」
「公司靠女藝人抱爸爸大腿賺錢?那公司的水平有點辣雞啊。」
傑西卡點燃一根煙,道:「辣雞就辣□□,反正今天的酒局你必須去,隨便找哪個爸爸都行,有爸爸投資你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