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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太對,井殷又看看應仰,今天早上是真起小浪花了。
衛惟樂呵呵地回來,眼睛裡都帶笑。衛誠正抄著她的作業,抬頭看她一眼,「別高興的太早。」
「抄著我的作業呢,你說話好聽點行嗎。」
「良藥苦口利於病。」衛誠咬碎鋼牙提醒她。
「我就喜歡喝川貝枇杷膏,包治百病。」
衛誠把抄完的作業扔她桌子上,「你也不怕被齁死。」
看上誰不行,非看上那個煞神,小心被虐得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衛惟不和他計較,班裡很多人都在安靜地趴著,她也趴下,又忍不住看向窗外。
陽光照進窗戶裡,在那一束光裡,能看見不停飄動的細小微生物。
高一還是木製課桌,能在桌面上刻下字的那種。
衛惟很喜歡這個座位,在這個位置,只要她回頭假裝看錶就能看見應仰。
作者有話要說: 衛誠:你不關心你哥凌晨三點睡的,你把你哥拽起來,就為了那小子那張臉?
衛惟:我
衛誠:腦子有病。
衛惟:你才腦子有病。我是一見鍾情!
衛誠:嘖,眼也瞎。
應仰:說來各位可能不信,我真是第一次被人盯著追問我被誰打了。
井殷和蔣弘:說來可能應仰也不信,他死不承認,他就是臉紅了。
第7章 情書、藏嬌、礦泉水
林藝最近生理期,肚子疼到站不起來。她去不了餐廳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挑食。她說不明白到底想吃什麼,不想吃什麼,衛惟沒心思聽她挑菜譜,表示只給她買麵包。
中午給林藝帶飯回來,班裡竟然有不少人,都聚在後幾排,不知道在幹什麼。衛誠那裡也有人,還有個人直接坐她座位上。
「吵死了。」林藝直起身子,使勁咬一口麵包。
「他們在幹什麼?團體開會?」
「啊?」林藝沒聽懂衛惟在說什麼,反正她看見衛惟站起來了,「你坐下啊,站那幹什麼。」林藝拍拍周豫鳴的桌子,「你也氣我。」
衛惟不和她計較,調侃道,「你們家班長回來了。」
林藝氣得七竅生煙,「注意用詞,分家了。」
周豫鳴把林藝的水杯放到她桌子上,裡面是熱氣騰騰的紅糖水,他拉開她身邊的椅子坐下,簡單粗暴地發話,「喝。」
林藝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想燙死我?」
周豫鳴拿手貼貼杯身感受溫度,「不燙,趕緊喝。」
「你昨天晚上吃了什麼?自己作的,快喝。」周豫鳴訓她。
林藝自覺沒理,伸手拿起杯子,乖乖喝了。還不忘了滿眼委屈地看衛惟。
衛惟覺得真是沒眼看。再見吧,她走了。
「你好,能讓一下嗎?這是我的位子。」
蔣林森正眉飛色舞地和衛誠比劃,聽見有人叫他,看過去,臥槽,這麼正的妞。
衛惟身高一米七,膚白貌美。其實她發育得也好,只是被普通的校服外套罩得嚴嚴實實。現在穿著校服的黑褲白襯衫,長腿細腰都能看出來。
平常聽說衛惟,都是從老師嘴裡,家世教養多好,又考了第幾,得了什麼榮譽,多麼多麼讓人喜歡省心。人都有最顯著的特點,以此來被人記住。衛惟活在老師的嘴裡,特點是優秀。
像蔣林森這種不認識她的人,才能心無旁騖說她漂亮。
比如說現在蔣林森打量她,再聯想到坐她身邊的衛誠,衛惟被直接定義。
蔣林森蠻有深意地看衛誠一眼,衛誠看回去表示他可以走了,蔣林森起身給她讓座,他走出門前還不忘了再回頭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