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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惟瞪他,「你不能糊弄我。」
應仰放下卡捧住她的臉,目光無比虔誠,再次在她唇上印下他的溫度,「我不糊弄你。」
此時此刻,話是真的心也是真的,他在此保證,他要為這個人竭誠盡忠,俯首稱臣。他願意為她撈月摘星,在所不辭。
——
「送你回去?」兩個人坐在車裡,應仰問她,但沒動作。
衛惟還沒說話,應仰玩著她的手指自己接話,「不想送你回去。」
「你要是和你哥一樣就好了。」
沒有太嚴的家教和父母隨時的管束,他就可以帶她出去,沉淪在他們自己的世界和時間裡。
衛惟明白他的意思,轉了話題鄭重其事,「有人說談戀愛要有距離感,保持一定的空間才能讓感情長久。」
「這你也信?」應仰覺得好笑,「我怎麼沒感覺出來你有要和我保持距離的意思?」
「我是和你討論一下怎麼讓感情長久。又不是要和你保持距離。」衛惟嘀咕,「情不能自已,怎麼和你保持距離。」
「什麼?」應仰挑挑眉,「沒聽清,再說一遍。」
衛惟感覺車裡溫度過高,應仰攥著她手指的掌心都燙手,「不說,沒聽清就沒聽清。」
「那我說。」應仰低頭湊到她耳邊,「我也不想和你保持距離,我恨不得和你的距離都是負數。」
應仰的聲音好聽,明明像山澗流泉,現在是滾燙熱水,滋啦一聲澆在衛惟耳朵上,又變成電流穿過她全身。
有一種人,他能把下流葷話說得極好聽,明明白白向你無辜展示什麼是「色而不淫」。
你也愛極了他說話,他說什麼,你都愛聽。因為你早就把他奉若神明。
衛惟看著他笑,眼角微微上挑,把手伸進他外套袖子裡,晃晃兩個人連在一起的胳膊,「完成你的心願,現在距離是負數。」
應仰按住她要拿出來的手,「進去了就不能再出來。」
「斷章取義自作聰明,該被好好教育。」
衛惟靠著座椅神情無畏,「你要是想教就教吧。珍惜這一晚上,你教完了我,我就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至於我會被我爸媽關進哪座高塔,我也不知道。我沒有萵苣姑娘的堅韌長發,你要是想救我就要自己徒手爬高樓。你要是不想救我,我就抱著回憶過活。先祝你幸福美滿,再祝你良心不安。」
「還教嗎?應老師。」衛惟順勢把手拿了出來。
應仰打方向盤,「不教了,先回去挖個山洞,換個故事情節。」
「惡龍啊,」衛惟看他的完美側臉,「我喜歡。」
應仰抬手把她的臉轉正。
本來就是深淵惡龍,慶幸你說喜歡,希望你真的喜歡。
——
又回到剛才的廣場,衛驍已經在等著她。
衛惟解了安全帶又坐回來,問他,「你還要再開車回去?」
應仰也不遮掩,「隨便找個酒店。」
衛惟欲言又止,應仰吊兒郎當,「怎麼,你想帶我回家?行啊。」
「你想得美!」衛惟捏了捏他的臉,「我走啦。」
少年眼裡都是她,「走吧。」
衛驍遠遠就看見迎面過來的賓士。他降下車窗散散菸酒味,等著他小妹回來。
「大哥。」衛惟敲了敲車窗,衛驍給她開了車門。
衛驍又看一眼那邊的車,車還沒走,黑燈瞎火,看不清人長什麼樣,又回來笑衛惟,「未成年開車你也敢坐,膽子是越來越大。」
「我連顧苓騎的摩托都敢坐,這怎麼了。」衛惟也不扎安全帶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著,「年齡不能成為衡量能力的減分項。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