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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就能隨便拍?知道有個東西叫隱私肖像權嗎?」
衛惟一把奪了手機扔給了旁邊的人,「刪乾淨。」
對面領頭的是一男一女,都覺得她還挺有道義,倚著牆問了一聲,「怎麼稱呼?」
衛惟看一眼,那女的是和魏焯在一起的那個,男的不認識,「不用稱呼。」
衛惟示意萬皋把不相干的人都趕走,對人說道,「解決解決吧,省得夜長夢多。」
女的笑了笑,「你朋友找我事兒。」
衛惟也笑了笑,「她為什麼找你事兒你自己心裡不清楚?」
女的笑容瞬間凝固,以為來了個和事佬,沒想到是個掃地僧。
衛惟看看她那一幫人,先問道,「他們知道你幹了什麼對吧?不需要我再幫你重複一遍吧?」又看看那個男的,「這位是你哥哥?」
真就是明明白白一個巴掌無聲無息打人臉上。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黎曼在後面說了一聲。
那女的畫著濃妝,不屑地笑了一聲,「妹妹你給我敬酒了嗎?到底幾個說話的?行不行啊?不行回學校裡上課去。別他媽在這兒湊熱鬧。」
衛惟指指剛才被她扔地上那瓶水,看了看就近的人,「給她敬酒。」
離得近的是個穿限量球鞋的男生,戴著腕錶的金貴手真就從地上撿了那瓶水,擰開瓶蓋隨意往地上一倒,也不在乎濺起的髒水沾了鞋面,惡劣地笑了笑,「給姐姐敬酒了。」
那女的剛要帶著人衝上來,後面留下把風的人跑過來說有警察。
「你他媽敢報警?」
衛惟往後退了一步給後麵人騰地方,無所謂道,「我不但敢報警,我報了警還敢打你。」
——
「謝謝了。」衛惟給剩下幾個人說。
剛才倒水的男生擺了擺手,「不用客氣,我們都和鳴鋒熟。」
等人都走了,衛惟直接把顧苓扯了過來,「你有病?」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一舉一動,一張照片和一句話都可能讓你被扒個乾淨!」
「你能不能長點心?你是個公眾人物!模特圈也是圈!國外和國內的資訊是相通的,你以後還上不上巔峰榜了?」
黎曼過來一手牽一個把兩個人分開,衛惟瞪顧苓一眼沒再說話。
顧苓已經恢復理智,「我沒忍住。」
黎曼一把捂住衛惟的嘴,好脾氣地勸誡顧苓,「小不忍則亂大謀。」
衛惟拉下黎曼的手道破天機,「她絕對不是因為魏焯。」
「對,」顧苓掏掏口袋咬嘴裡根萬寶路,「那女的罵陶鳴鋒。我忍不了。」
顧苓想點菸,又意識到衛惟在旁邊,突然不受控制鬆了手,卡地亞打火機掉在地上,顧苓又氣得抖著手去撿。
看見她這樣也不好再訓她,衛惟利索彎腰撿起來放她手裡,「薄荷煙對我不要緊,你抽吧。」
打發黎曼送顧苓回家,衛惟想自己走走。
她很想應仰,她很想知道應仰現在在幹什麼。她很害怕,害怕應仰惹上什麼事。
反正就是覺得,應仰被人罵一句,被人打一下,她都心疼。
她很想自己是衛誠那種人,就可以隨時隨地跟著應仰。她又想應仰累了,不高興了該有個溫柔港灣,她就想做應仰的溫柔港灣。
衛惟越想越難受,她自己就要把自己折騰死。胸口很悶,衛惟犯了忌,醫生曾經囑咐她,不要多想,以防思慮過重。
自己背著書包走在馬路上,找了個地方停下來歇一會兒,感覺後面不太對勁。
一招被蛇咬,十年怕草繩。
衛惟的各個感覺告訴她後面有人,她瞬間寒毛乍起。她又不敢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