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頁(第1/2 頁)
其他人都下意識看向應仰,應仰沒表態。
從前過於惹是生非,氣焰太盛,現在知道,所有的火早晚都要受到風的摧殘。
胡經自己也不是本分人,對警察有莫名牴觸,只得自己開脫,「沒必要,想想就那幾個人,下次防著點就行。」
護士來換藥,狹小的病房裡盛不開太多人,一個個都出去,應仰走在最後,胡經叫住他,「你自己最得防著點。」
有人勢利看菜下碟,有人則是不管不顧先扳回一局再說。都是衝動好面子的年紀,還是咬住就不鬆口的瘋狗脾氣,誰知道他們想幹什麼。
蔣弘和應仰一坐一站,蔣弘受不了這種身邊杵著個人的壓迫感,把應仰摁到座位上,他自己站在他身邊,他說,「要不你回去看看人家,哄哄人家,鬧彆扭這事就算過去了。」
應仰靠著椅背仰頭看他,蔣弘摸摸自己鼻子,「我不攔你了,我支援你,我同意你倆了。」
應仰不屑,「用得著你同意。」
蔣弘自覺沒臉,踢踢他的腳,「我一開始又不知道人是這樣的,你想想衛誠那狗德行,竟然能有個這樣的大氣妹妹。人家都沒跟你鬧騰,一個人靜靜地看你演這瞎折騰的獨角戲。」
「那樣的?你開始以為她是那樣的?」
蔣弘敢想敢說,「我一開始以為她就是個嬌生慣養的乖乖女,膽子大點,脾氣好點,老師的好學生,仗著有她哥撐腰偶爾幫人解決衝突。」
「我一開始以為你想和她玩玩,這麼好的擋箭牌,不要白不要。後來我發現不是那麼一回事,你都快瘋魔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她確實比李鬱那些人眼界高,可哪有女的真就不作不挑事?」
蔣弘說到一半停下問應仰,「你和我說實話,你家那事她真就沒問過你?提都沒提過?連個名字都沒和你說過?」
「我家事多了,你說哪件?」
蔣弘重新坐下,「你那前未婚妻閆小姐。」
應仰冷眼,「滾,我沒有前未婚妻,有也是姓衛。」
「有沒有?給句實話。」蔣弘不管他這瞎計較,一定要問個清楚。
應仰仔細想了想,「沒有。」又問,「你們幹了什麼事?」
「就你帶她出去那次,她去洗手,曹哥讓身邊女的問她,她是你女朋友,是不是叫閆粟。」
蔣弘先把自己撇乾淨,然後全盤把戰友出賣,「這是曹哥的事,他說是個人都能知道不對勁。他說人回去肯定得和你鬧騰。」
「沒有,」應仰給他解答,「她就問我有沒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沒提這個。」
應仰又問蔣弘,「她當時什麼反應?」
「曹哥帶的那個女的道行不高,以為衛惟和你是小白兔的虐戀深情」
「說重點。」
「哪有什麼重點,那女的回來說,衛惟告訴她,她叫衛惟,不叫閆粟。就完了。」
蔣弘又繼續感慨,「我這段時間才發現,人家不顯山不露水,不是有衛誠撐腰,人家自己就有底氣。」
「你今天看見沒有,北校那堆人,顧千金是頭,沒人管得了,聽說你家這個指腳踏車,顧千金就不敢上摩托。」
「人果然不是看見什麼樣就是什麼樣,我長教訓了。」
衛惟到底多有底氣蔣弘都不在意,他真正在意的,是衛惟對應仰的心。
應仰寵她,寵到天上。她也是真寵應仰,從前覺得女寵男,就是撒個嬌服個軟,乖乖聽話,現在看了這麼多,蔣弘都覺得應仰快被她寵得回爐重造一遍。
雖說是從小就認識的朋友,但蔣弘也不能昧著良心說好話,他承認,應仰被他爸他爺爺教育到快心理扭曲的地步。
應仰這個人,平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