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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聞這樣冷靜的審視目光更讓他覺得難堪,恨不得對方直接失憶才好。
「你快去忙你的吧。」許涵昌催促道。
說起來,這事兒還是上次許爺爺來的那天晚上,兩個人冰釋前嫌又得到了家長的默許,氣氛實在是美妙到令人情不自禁。
然而卻因為爺爺就在隔壁,這房子雖然卓聞重新裝修過,隔音也並沒有很好。
而且到底兩人剩下的理智加起來還能想到,如果第二天如果許涵昌扶著腰一瘸一拐的話,難保許爺爺不會當場發作。
那次,卓聞只吃了個半飽。
也就是那時候許涵昌答應下來,只要卓聞忍這麼一次,以後加倍奉還。
結果許爺爺走了沒多久兩人就因為烏龍鬧矛盾,緊接著就是許涵昌發燒。
卓聞心疼得什麼旖旎想法都沒了,把他帶上門去請大夫給把脈。
之後許涵昌被趕到古香古色的醫館大堂喝茶,卓聞單獨拿著方子出來的時候,雙眼紅得像是在裡面受了天大的委屈。
打那以後,卓聞就尤其熱衷於給他燉各種各樣的湯來補身體,在情事上反倒空前地剋制起來。
他仍然熱衷於早早地把許涵昌囫圇洗完或者用藥湯泡過腳之後按到床上去,但再也沒有像以前一樣給他解決過,更別提做那種事情。
有好幾次許涵昌都清清楚楚地感覺到他情動,做好了準備如果卓聞想要的話就配合。但令他驚訝的是,卓聞也都是變本加厲地親一會兒,把他抱在懷裡,冷靜下來也就胡亂睡著了。
所以滿打滿算下來,他和卓聞就只正兒八經地做過一次而已。
許涵昌不說話了,既然當事人都忘了的話,他想把這件事含糊過去。
於是他對卓聞說讓他去工作,自己則轉身做出要去收拾行李的樣子。
他還沒來得及邁開步子,就被人急匆匆地從背後撲了上來,緊緊抱住了腰。
「許哥,打算欠債不還了嗎?」卓聞的手迅速伸下去抓住了他的要害,許涵昌都能感覺到他動作和語氣裡的猴急,「都這樣了,還要去哪裡啊。」
許涵昌頭皮發麻,他有把柄在卓聞手心裡攥著,不敢掙脫,只能身體僵直著、呆呆站在那裡任卓聞動作。
「最近許哥對我好熱情,我特別開心。」卓聞把他轉過來,雙手環抱住。
他比許涵昌要高一些,跟他說話的時候總是微微低著頭,看起來很溫柔的樣子。
許涵昌把臉瞥向一邊,矢口否認:「哪有。」
雖然說著反對的話,但也只是死鴨子嘴硬罷了。他自己仔細想想,也覺得這段時間對卓聞是有些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依賴。
還有一些似有若無的,暗示。
許涵昌覺得只是情不能自已的小小暗示,卓聞看在眼裡卻認為統統是明目張膽的勾引。
他一邊把許涵昌往離得最近的沙發上推,一邊熱情地親吻他的耳後。
「別鬧」許涵昌腰馬上軟了,背後靠著軟軟的沙發,似乎有地方可以躲避逃竄一樣。
卓聞樂於縱容他在有限的空間裡掙扎,這個害羞可愛的男人做出的每一個舉動都正正撩撥在他心裡最溫暖柔軟的地方。
「許哥。」卓聞低下頭去,把他困在自己的雙臂和沙發中央,逼他和自己眼神對視。
許涵昌周身都被卓聞的氣息和體溫填滿,對上他眼睛的時候,慢慢地也停止了掙扎。
半晌後,許涵昌垂下頭看著卓聞手腕上和自己相同的那款紅色編繩。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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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自然是回不了家的,許涵昌趴在床上,給爺爺打電話。
卓聞在他旁邊,跪坐在床上,努力且驕傲地給他按摩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