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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中寫到,魏玉舒現在正在負責新文字的事情。他將以秦國的文字為基礎,參照六國的文字,對文字進行一定的改造,創作出一種新的字型。而魏玉舒之所以寫信告知易詞這件事情,是希望易詞能夠幫助他,一同參與到新文字的創作中來。
易詞讀完信件,整個人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怎麼了?」邱涼問易詞。就見到易詞一雙墨玉般的眼睛此時正明亮得驚人,整個人都有了種與眾不同的神采。
易詞毫不猶豫地答應了魏玉舒的請求。
接下來的日子裡,易詞埋首書房,翻來覆去地一個字一個字地查閱著六國文字,不斷地對其進行改造重新書寫。他每日都同魏玉舒交換信函,將自己改好的字交給魏玉舒。在這樣沒日沒夜的鑽研之下,易詞終於在兩個月後初步完成了新文字的改造。
這套文字得到魏玉舒的認可之後,易詞又花去三個月的時間進行打磨,最終新的文字才終於成型。
這套文字字形優美而工整,且將六國的文字進行了融合歸整,便於熟識與書寫。
很快,這套新文字便在全國推廣。顧政直接下令要求,公文上的文字必須使用新文字書寫。顧政不但讓官員都學習新文字,就連宮裡也沒放過。由於易詞的身份是王妃,他也必須跟著授課的先生學習新文字。
易詞:「……」
作者有話要說: 易詞:我學我自己。
第14章
易詞來到宮中開設的學堂,發現授課的先生已經在學堂等著了。
授課先生看上去年齡不過四十,眉目高深,骨相分明,眉毛濃黑豐潤,頭髮一絲不苟束著,顯得刻板而嚴肅。寧嚴清淡淡地看了易詞一眼,對易詞道:「來了,坐下吧。」
易詞點頭,算是行過禮,他看見學堂裡放置著三張桌案。最上面放置著一張,下方的位置放置著兩張,易詞便坐在了屋子裡面的案桌邊上。
對於授課先生的態度,易詞並沒有覺得有絲毫的不妥。他雖然身份是顧政的男妃,但入了學堂中,他的身份自然也就成了學生。
等到易詞入座之後,寧嚴清並沒有立即開始講課。還有一人未到。
易詞看了眼窗邊空著的案桌,不用猜想也知道寧嚴清等的人是誰。
想到要與顧政一同學習新文字,易詞蹙眉,垂下睫毛擋住眼中的厭惡。
這三月來顧政曾數次來到易詞的寢宮。但好在顧政每次過來,都只是讓易詞幫他批閱奏摺,並未做出其他舉動,這讓易詞勉強能夠忍受。
每當顧政深夜離開,邱涼都會用一種看待神人般的詭異目光盯著顧政離開的方向,嘴裡嘖嘖有聲道:「這顧政是不是有隱疾啊……」
邱涼唸叨得久了,就連易詞對這個說法也逐漸相信起來。
顧政的後宮只有他一人,而顧政從來沒有碰過他。這半年來,易詞也並沒有聽說顧政有寵幸誰的事情。
兩件事情加起來,易詞不得不相信邱涼的說法,恐怕顧政是真有那方面的隱疾。得知顧政可能有隱疾,易詞一直以來懸著的心終於可以落地了。
現在即便是顧政在易詞的臥房裡待到半夜,易詞也能做到無視。
就在易詞想東想西的時候,顧政穿著黑色朝服的身影出現在庭院中,一雙帶著幾分戾氣的眼眸正好對上易詞的眼睛。顧政的聲音冷冽低沉,上揚的語調意外的有些勾人:「在等朕?」
顧政又問:「等了很久了?」
易詞收回視線,聲音清冷道:「並未很久。」
顧政這才看向寧嚴清道:「先生久等了。」
寧嚴清頷首:「坐下吧。」
寧嚴清是秦國學宮中德高望重的一位,性格嚴肅清高,因為在新文字方面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