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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同為女性, 但是一直以來, 雲笑白不管是洗澡還是換衣服都會避開雲邊, 雲邊進入青春期以後也是如此,從不在母親面前裸露自己的身體。
所以這會雲笑白也沒多想,只當她是不好意思, 母女倆爭論一會,雲笑白妥協,嘟囔一句:「跟媽媽有什麼好害羞的。」
雲邊笑著打馬虎眼。
害羞當然不是主要原因,她主要是不想讓第三人知道她和邊贏之間發生了什麼。
雖然有救人這般光明磊落的理由,但就是莫名有種難以啟齒的羞恥感,像是與他一起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
背德而禁忌。
帶子纏在這般敏感的部位,任誰看了都能想像到捆綁過程中那些不可避免的觸碰,雲邊不確定母親能否以客觀的角度看待這個問題,至少她自己心裡沒法坦坦蕩蕩。
她依然清晰記得所有的細節,記得他指骨劃過她面板的力道和溫度,記得他被薄汗打濕的額發,記得他眉眼的弧度,甚至記得夜風是怎樣拂過身旁。
自己都沒法泰然處之,又怎麼有信心指望別人以平常心看待。
門一關上,雲邊第一時間撩裙子,腿被束縛太久,血液不流暢,整條腿已經泛起異常的青紫,尤其是束縛帶周圍一圈,更是重災區。
當時情急之下,邊贏打的是死結,而且打得很緊。
雲邊耐心解解不開,用蠻力扯不斷,牙齒夠不到,十八般武藝統統用上,可死結依然堅挺,而她在狹小隔間急出一身的汗。
雲邊即便沒有太多相關知識,也知道身體部位血液長時間不流通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嚴重起來甚至會導致肢體壞死。
她在截肢和讓媽媽知道之間權衡利弊片刻,無奈選了後者——反正哪怕真鬧到截肢了,那事也一樣瞞不住。
「媽媽。」雲邊叫道。
雲笑白以為她好了,要進來扶她。
雲邊說:「你去超市買一把剪刀好嗎?」
雲笑白驚疑的眼神在雲邊大腿根部遛了一圈,她已經大致聽醫生說了,知道是邊贏給雲邊做的防患措施,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解開帶子,雲笑白以最快的速度買來剪刀,小心翼翼貼著雲邊的面板把剪刀穿進去,剪斷。
肌肉舒展,血液流通,腿部如獲新生。
雲邊由雲笑白扶著,慢慢活動了好一會腿腳,才緩過來。
剛才等雲笑白買剪刀的時候,她福至心靈,她完全可以說這是她自己綁的呀!真是踩蛇踩得六神無主了,居然連這麼簡單的理由都想不到,在那浪費半天時間,腿都差點作廢。
「嚇死我了,看來這腿還能用。」雲邊不動聲色地補充道,「早知道我就不綁那麼緊了。」
雲笑白不疑有他,只後怕地責備她:「你記住手腳不可以綁那麼久,最多15分鐘就要鬆綁一次。」
「我知道啦。」雲邊跳了兩下,證明自己的腿沒有大礙。
雲笑白不放心,讓雲邊的腿也做了個檢查。
確認了雲邊沒事,就是秋後算帳的時刻了。
雲笑白平日裡不是喜歡為難別人的人,但今天事關雲邊的生命安全,她沒法大度,冷著臉質問陪同的物業經理:「如果我女兒今天穿的是涼鞋怎麼辦,你們負責得起嗎?」
物業經理即便坐著也不忘哈腰:「這個確實是我們的失誤,還好雲小姐吉人自有天相,我們一定會給出說法,也給出讓你們滿意的賠償方案。」
雲笑白繼續說:「小區裡為什麼會出現竹葉青,而且你們能保證小區裡沒有別的蛇了嗎,這讓我們怎麼安心住著?」
「我們一定會進行全面的檢查,絕對不會讓類似的事情再發生……」
回家路上,加班加點的小區物業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