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頁(第1/2 頁)
謝明意靈機一動,就將這嬰兒座椅放在了自家酒樓裡面,後來倒還引起風騷愛新奇的楚京人攜家帶口到酒樓用膳,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事實上,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在前,兩人都不樂意遠遠地坐在一旁看著了,嘴巴蠕動著,很是想和娘娘一起吃東西。謝明意權當沒看到他們渴望的神情,置之不理放到椅子中,幾乎是瞬間,兩人就故作誇張地往下落金豆豆。
謝太傅和雲夫人心疼不已,分別抱了在自己的懷中,用湯匙沾了沾湯水讓他們嘗嘗味道。
即使如此,謝大崽和謝小崽都開心得不得了,咧著嘴巴心滿意足地笑。
謝明意笑著捏了捏兩人肥嘟嘟的小臉,嗔聲道,「貪吃的小東西。」謝大崽和謝小崽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一幅無辜的模樣。
謝太傅一手捋著鬍鬚瞧著,心中一動。兩個孫兒如今也有半歲了,按照虛歲那就是一歲了,可意兒年華正盛,不好這麼孤零零的一人。
趁著如今他身體還硬朗,手中也有著一二分的權力,是時候要好好把把關了。
用完晚膳,他喚謝明意到了自己的書房去,拿出兩幅畫像給她看。
「意兒,覺得這兩人如何?」謝太傅端了一杯茶,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
謝明意定睛一看,這畫像上的兩名男子俱頭戴方巾,是相貌端正的讀書人,頓時明瞭謝太傅的意思了。她嘴角略抽搐,這也太過於急切了吧,謝大崽和謝小崽連周歲都未過呢。
輕咳了一聲,謝明意將畫像掩起,瞥了一眼謝太傅帶著期待的臉,有意轉移話題,開口詢問,「父親,今日我從莊子裡面歸來恰巧遇到顧師兄,大理寺官員急著見鎮北侯,莫非是京中發生了命案?」
聞言,謝太傅眉頭一皺,淡淡嘆了一聲,「東狄的和親公主死了,東狄右單王覺得是鎮北侯府做下的此事。」
謝明意抬頭,認真問,「因何憑據?」即便在大楚,指認一人也是需要證據的。
謝太傅不願一些陰私汙了女兒的耳朵,含糊道,「東狄圖謀不軌,想要回兩座城池,硬是栽贓鎮北侯府。鎮北侯這人雖不是良人,但也不會沒有分寸到私下殺手。」
「東狄人即便栽贓也要有證據啊。」謝明意眉眼認真地說道,打破砂鍋問到底。
謝太傅一愣,視線偏了一下輕聲開口,「你顧師兄和為父說,明烏公主在宮宴上使了些髒汙手段,下了催情的藥物。」和女兒說起這些,他總是有些不自在的。
謝明意猛地一下攥緊手指,追問謝太傅,「父親,宮宴是哪日?」
「就是你回府的前兩日。」
得到答案,謝明意五味雜陳,說不出心中是什麼滋味,原來那人是中了藥物……
「為何問起這個?」太傅敏銳地反問她。
聞言,謝明意眼睛閃了閃,隨口道,「父親相信鎮北侯不會做下此事,那您覺得鎮北侯府如何?這京中人都言鎮北侯府勢大,聖人倒也安心。」
似是沒想到女兒會和他談到政治上的事情,謝太傅沉吟片刻,輕聲回答,「鎮北侯府從高-祖時便是建朝的功臣,陛下登基後鎮北侯府因戰事和軍糧的緣故被奪了爵位。不過,外亂內患,危急之際是鎮北侯力挽狂瀾,故而陛下重用鎮北侯府,軍中也奉鎮北侯為尊。」
「鎮北侯府勢大不只是說有兵權在手,而是在邊境幽林冀幾州,鎮北侯府威望極高。陛下著手剷除藩王,還要借侯府的力,輕易不會動侯府。」
「還有一點,」說著謝太傅瞥了謝明意一眼,悠悠道,「鎮北侯府向來子嗣單薄,歷來每代僅有一個男嗣,鎮北侯年近而立才有嘉安一子。陛下準了你婚姻自主,未必沒有忌憚鎮北侯府的原因。」
聽到這裡,謝明意蹙眉,不再多言。聖人如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