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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吃得雙眼通紅，時不時吸溜鼻子，也不知道是辣的還是感動的。

當然他也不知道外面除了小龍蝦，還有幾道無敵美味的硬菜。

小可愛巴里時不時安靜地嗦著小龍蝦，又時不時更安靜地啃著椒鹽羊排。羊排外皮烤得焦脆，沒有多餘的油脂和羊肉的羶味，感受結實的肉質在齒間廝摩，迸發出絲絲香濃的肉質瀰漫在唇齒間，他也沒有別的什麼念頭，只想和這羊排雙宿雙飛。

而維克多這位硬漢子，此時他堅硬的心已被一道少女雞片完全融化。滑嫩的雞肉果然菜如其名，湯也出其得好喝，辣得恰到好處，他一口氣幹掉了三大碗米飯。

龍蝦配啤酒，託尼摸著圓滾滾的肚子，好一陣感慨，「好奇怪，因為這是韋恩莊園的緣故嗎？雖然布魯斯不在這裡，但我始終覺得他就在隔壁！」

知道真相的正義聯盟沉默了一秒，繼續默契地吃蝦麵。

還好託尼喝多了，也以為自己產生幻覺呢。他打了個充滿酒氣的嗝，決定去解決一下再戰，沒想到才出了餐廳，長長的迴廊裡，迎面撞上了和他一樣想法的布魯斯。

場面一度非常尷尬。

布魯斯正穿著少年時的睡衣。沒想到阿福這麼節儉，一直留著小時候的衣服沒扔，說是要留給小少爺穿，沒想到他還有穿回去的一天。

小孩版布魯斯微低著頭，心裡默唸「鞋墊精看不到我，鞋墊精看不到我」。準備和託尼來個擦肩而過。

「嘿，小孩！」託尼大概是真的喝醉了，沒有注意到韋恩莊園怎麼會出現一個小傢伙，他的眼睛都是糊的，自然也看不清布魯斯的五官，只覺得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撲面而來。

託尼還想再湊近一點，「洗手間在哪裡？」

布魯斯如臨大敵，一把別過託尼的臉，把他往自己身後一推，「筆直走就是了。」

說著噌噌噌遛得飛快。

應該沒有被發現吧？布魯斯鬆了一口氣，才回到房間，就看見開完家長會正帶著女兒等在房間裡的斯科特。

布魯斯激動得幾乎掉眼淚，終於能變回來了。

然後就聽見凱西奶聲奶氣地衝著她爸小聲說道：「爸爸，這個小朋友長得好老哦」

布魯斯腳一軟，勉強扶住牆壁站穩，這個打擊真的太大了。

……

第二天，依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託尼和艾比悠閒地在韋恩莊園裡漫步。

託尼一陣感慨，「哥譚這種鄉下地方就是好呀，曼哈頓這樣的鬧市區，寸土寸金的，就不能讓我開闢這麼大的一塊地來做城堡。」

也不知道這話是在誇自己，還是貶布魯斯。

一旁的夏洛克已經沉默地露出了一個譏諷的表情。

這時，託尼忽然想到了什麼，神秘兮兮地開始和艾比講八卦，「昨晚我遇見了一個七八歲的小孩，你猜怎麼著…」

夏洛克立馬換上八卦專用臉，湊了過來。

艾比也看向託尼。

託尼環顧四周，確定沒有人之後，像是要說一個天大的秘密般，一臉嚴肅地超小聲開口，「那小孩長得和布魯斯太像了，我懷疑就是他的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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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比：哇塞，那真是個天大的秘密了！

第49章 壽喜鍋&串串火鍋

託尼在韋恩莊園待了整整三天，也沒有找出「私生子」的證據。

因為…本文沒有達米安呀！

而且, 布魯斯絕對不會將真相告訴託尼的。

於是, 足足蹭了3天9頓飯+3頓夜宵的託尼, 幸福地帶著他圓滾滾的小肚子，以及打包帶回曼哈頓的零食點心，臨走前還當著布魯斯的面同艾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