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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露了真相。
向薇很震驚,以前擔心牧可看破紅塵的想法終於消化掉了,她先是激動興奮地說:“你這女人太有福氣了,一個赫義城還不夠,又撿了個賀泓勳。”然後又在臨睡前感嘆著說:“凡事都有例外。賀泓勳就是你的例外。與其在這糾結為什麼就閃戀了,不如擔心會不會意志不堅而閃婚。”
在牧可以為她睡著的時候,向薇又神秘兮兮地湊過來,低聲說:“以我犀利的眼光判斷,賀泓勳是位相當不錯的同志。”以胳膊拐了拐她,忍著笑說:“你睡不著的時候好好想想,爭取早日捋獲解放軍同志的初吻吧。”忽然想到什麼,她又自言自語地說:“不會初吻早就貢獻給別人了吧?”
這個不純潔的女人!牧可被她氣得無語,在黑暗中抓起枕頭砸在向薇腦袋上。
向薇悶悶地捱了一下,翻身摟過牧可,惹得牧可罵她:“別像個八爪魚一樣粘在我身上,我睡不著。”
向薇睡覺時不摟“龐大”的毛絨玩具就會失眠,所以她摟住牧可不放,迷迷糊糊地嘟囔:“先習慣習慣嘛,難道以後不讓你家賀營長摟啊……”
這,說的是些什麼啊!牧可在極度鬱悶中睡著了。
接下來的軍訓依然不順利,儘管牧可有了提高自身要求的意識,但距離賀營長已經明顯放水降低的高度,似乎還有點兒夠不著。
比如第二天吹響起床號的時候,牧可小同志習慣性抱著被子賴床不肯起,等到向薇和蘇甜音洗漱完畢後她才清醒過來,猛地跳下床,頂著亂七八糟的頭髮手忙腳亂地疊被子。結果可想而知,到底還是遲到了……一分鐘之久。
賀泓勳看著她穿著寬大的迷彩服跑向訓練場時,特別希望自己今天睡過頭,或是沒戴手錶就好了。在她正兒八經地喊報告時,他卻一臉淡定地說:“軍醫說你需要休息,今天的訓練可以不參加。”
這水放的,滴水不漏。
想到軍醫的原話:“就是血糖低,好好睡一晚就沒事了,記得按時吃飯。”牧可嘴角不自覺揚了起來,心想這“老男人”對自己還是挺好的嘛,居然公開包庇她,太罕見了。於是,她抬起頭嚴肅地說:“報告教官,我只是血糖低,對於低強度的訓練還扛得住。”
扛得住?看著她纖弱的小身板,賀泓勳想笑。
“報告!”向薇對四年前牧可被罰站三個小時的事記憶猶新,深怕刻板的賀泓勳來個“大義滅親”她直接出列,說道:“報告教官,牧可早晨起床的時候差點暈倒了。”意思是說遲到這等小事您就高抬貴手吧,雖然眾目睽睽,可怎麼說都成一家人了嘛,你敢不心疼試試?
賀泓勳也不負“重”望地順著臺階下了,他以教官該有的語態問道:“真的可以嗎?”
觸到他詢問的目光,牧可眨了眨眼晴,高聲回道:“報告教官,完全可以。”
賀泓勳瞭然,命令道:“入列!”
牧可應了聲“是”便調整姿勢跑回隊伍,俏皮地朝向薇吐了吐舌頭,像是在說:“真夠意思。”
將她的小動作盡收眼底,賀泓勳無奈的眼裡浮起星星點點的寵愛。
再有就是訓練中間休息時,以向薇為首,蘇甜音為輔的師生們會自動自覺地以無意識的假象向賀泓勳靠攏,那感覺就像他是黨組織一樣。牧可本來就不喜歡離他太近,加之兩個人的關係有了質的跨躍,她還不能適應這種急速轉變,用她的話說:“賀泓勳的存在感過於強烈,離他太近我呼吸困難。”所以,她不顧向薇的威脅,溜到一邊找袁帥聊天。
到底沒能去參加比武的袁帥站在臺階上,發表感言:“營長這兩天心情好像很好,好得我有點兒沒安全感。”
不會是因為她才心情好吧?牧可在心裡悄悄笑了笑,很鎮定地說:“他板著臉你就有安全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