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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再爬起來唄,還能怎麼辦。”
想到牧可被自己摟入懷裡時賀泓勳眼裡湧起的波瀾,赫義城說:“別在這跟我廢話,我說不參加就不參加。”
“當我願意和你理論啊?我說要參加就得參加。”牧可的倔脾氣上來了,孩子氣地把啃到一半的蘋果扔到了地上。
見兩人扛上了,向薇趕緊帶著點小私心出來打圓場:“你看他弱不禁風的樣兒多鍛鍊鍛鍊也是好的……”
“鍛鍊個鬼。”不等向薇說完赫義城就給吼了回去,見牧可毫不示弱的樣子,他的火氣頓時上來了,扔下句:“我看他怎麼調 教 你!”就走了。
看著赫義城離開,向薇愣在床前撓了撓頭髮,自言自語般說道:“頭一回見我偶像發彪。”在她的印象中身為軍人的赫義城對牧可向來溫柔,從來沒發過火,今天這麼兇倒是第一次。
“很帥吧?”牧可撈過被子躺下:“那你得感謝我惹毛了他。”想到赫義城的脾氣,她眨巴著大眼晴很無辜地說:“他會不會氣得把油門當剎車踩啊?”
向薇一聽急了,跳起來朝牧可嚷嚷:“牧可可,我偶像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
“瞅你那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你男朋友呢。”牧可無奈地嘆氣,好心安慰道:“放心吧,只要我離開他的視線,他立馬就冷靜了,那速度絕對是秋風掃落葉。”
看牧可篤定的樣子,向薇也就不擔心了,轉念想到賀泓勳酷酷的神情,她一拍腦門:“我得給老爸打個電話,我決定了,留下來掩護你。”
“掩護我?”看著向薇的目光是哀怨的,牧可嘟囔:“估計你未亡,我倒先死了。”
牧可想睡會兒,就把向薇趕去外面打電話。屋裡安靜下來,她閉上了眼,不自覺想起下午的事,小臉發燒般紅了起來。拉過被子蒙上頭,她開始數綿羊:“一隻,兩隻、三四五隻……”
迷糊間聽到敲門聲,懶懶的牧可把頭從被子裡鑽出來,盯著門沒有應聲。正當她以為外面的人走了的時候,門卻被輕輕推開了。她趕緊閉著眼晴,聽著漸近的腳步聲,心裡莫名開始緊張。憑女人強大的直覺,她猜來人是——賀泓勳。
賀泓勳沒有去食堂吃飯,結束一天訓練的他在辦公室坐了很久,直到赫義城的車子離開,他才下樓。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他決定來看看她。目光停留在牧可閉著眼晴的小臉上,他在床邊站了好半天沒說話。
難道現在時興沉默是金?牧可在心裡犯嘀咕。
就在她快裝不下去的時候,賀泓勳忽然彎下身,輕輕給她拉了拉被子,難得溫柔地說:“你挺討人喜歡的,要是你不討厭我的話,我們處處,行嗎?”
聞言,裝睡的牧可瞬間僵住,長長的睫毛不自覺抖了抖。
賀泓勳的神色很平靜,他抬手摸了摸牧可睡得亂亂的頭髮,輕柔得像是情人之間的撫摸,盯著她緋紅的臉蛋,他不急不緩地說:“不用緊張,我只是提個建設性的想法,你考慮考慮。”
四年持久戰
居然被表白了?牧可怔怔地任由他摸著她的頭髮,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哪裡討他喜歡了。在她的記憶裡,他們之間應該從來就沒合諧過嘛。
時間不經意被拉回四年前,牧可認為的初見。
新生報到那天牧凱銘沒有去部隊,他提前做了安排要親自開車送牧可去C大。可是,被女兒拒絕了。
牧可提著收拾好的簡單的行李站在客廳裡,利落的短髮顯得很活潑,但臉上的神情卻很落寞,她輕聲說:“不想給您添麻煩,我自己打車過去。”
牧凱銘坐在沙發上看著她,覺得女兒越來越陌生。身為一名軍人,對於家庭,對於妻子,對於兒女,他虧欠得太多了。他不知道無法割捨的父女之情該如何修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