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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十多天前,他為了能給她爭取逃跑的時間,捨命護她。
這些,在他看來竟都是天經地義,就該這般待她似的。
夏舞雩突然產生一道悲涼的想法。
為什麼他不早點出現呢?
為什麼偏等到她國破家亡了,她才遇到他?
☆、第45章 歡情無度
有些問題不能深想,想的多了只會覺得更不幸。
因此, 夏舞雩只片刻的悲涼, 便把自己從思緒裡抽離出來,用手捧起一點熱水, 輕輕拍在冀臨霄臂上。
「怎麼?」他問。
夏舞雩沖他笑笑,沒說話。
她在心中告訴自己, 命運安排她走到今日, 她改變不了過去,但至少能珍惜和冀臨霄在一起的時光, 好好品味這個竟能夠住入她心裡的人。
思及此,夏舞雩不禁低笑:「大人還真是好本事呢。」
冀臨霄不知她指的是什麼, 小心翼翼又喚:「艷艷……」
夏舞雩道:「我只是想說,大人和我開青樓這三年裡遇到的男人, 完全不一樣呢。」
冀臨霄覺得這話不對勁, 心下咀嚼一番,確信不對勁。他黑著臉問:「你是將本官與那些鬥雞走狗眠花宿柳的紈絝相提並論?」
「沒有對比就沒有差距嘛。」夏舞雩懶懶的說著泰然的話。
冀臨霄越聽越覺得被看低了。
他道:「雖然你還要打理軟紅閣,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少接觸那些人。」
夏舞雩側過頭白了他一眼, 「好、好, 大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以後肯定把事情都交給老鴇去做,就盯個成果就行。」
冀臨霄這才滿意的「嗯」了聲。
誰料夏舞雩又是噗嗤一笑, 「說真的,大人,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呢?」
他做到什麼?冀臨霄真心聽不懂夏舞雩的話。
「沒什麼。」夏舞雩用手指點了下他的鼻子, 便回頭不理他。
其實她沒說出來的話是:沐師兄花了那麼多年都沒能虜獲我的心,大人你才花了幾個月就成功了,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呢?
冀臨霄悶悶道:「有什麼話不能說出來,非要與我打啞謎。」
夏舞雩拖著長音道:「我偏要和大人打啞謎。」說罷,又回過頭去看冀臨霄,眼角朝他一勾,一道看不見的電流射過去。
冀臨霄脊背一緊。
妖精!
他頓時就被電到,渾身上下一片僵硬滾燙,身體的反應如漲潮般又湧了回來,熱流四躥,厲害無比。
這女人當真是迷得人慾山慾海,能迷得聖僧破戒,能迷得柳下惠變成匹餓狼。
或許她從前只是不屑,才總用那冷漠厭棄的眼神看著世間男子,如同在欣賞一群萎靡的生物。
人海茫茫,她怎麼就偏偏撩撥他,纏上他了?還一出手就讓他全無招架之力,每次都淪為「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典型。
而此刻,夏舞雩明顯感覺到嘴上說不要的冀大人身體極其誠實,就在她身後抵著她。
她望進那雙燃著兩簇火苗的深眸,從那裡面感覺到他強烈的渴望和某種像是捧著珍貴易碎之物的愛惜和小心,心裡暖暖的,她傾身送上紅唇。
又一場激情被引燃,雪峰柔軟,兩點俏粉被催得立起。
歡情無度,風月無邊。
……
夜濃時分,浴室裡全是水,灑了大半桶。
水溫已經涼下來,冀臨霄把夏舞雩抱出來,用厚浴巾將她裹住,又披上斗篷,這才去料理自己。
回房的路上,他也是把夏舞雩一路抱著的。
熄滅燈燭,鑽進被窩裡,美人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