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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明白,就沒法教學了。」何漱衣喃喃:「請你們教我吧,這都是為了謝珩。」
天嫂地嫂更臊了,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還是天嫂捏了地嫂一下,地嫂紅著臉跑去床榻那裡,從枕頭裡摸出一把小金鑰匙,拿著金鑰匙走到藏得最深的一個小櫃子處,開啟了櫃子,從裡面取出一個梳妝盒子,外加三本書。
「這是什麼?」何漱衣接過這些東西。
地嫂紅著臉答:「你想學的都在這裡頭,回房自己看就行……」
「對對,你自己看就好,記著千萬要偷偷看,可別被人瞧見了!」天嫂一個勁的囑咐。
何漱衣的心事有了著落,喜悅的謝過二人,帶著東西就回房了。
既然天嫂說了要一個人偷偷看,何漱衣便照做,回了房間便插好門栓,抱著東西坐到床上,落下芙蓉帳,自行翻看起來。
先拿起一本書,翻了翻……怎麼都是篆體?什麼年代了,印刷作坊居然還選用篆體。
這本沒法看。
何漱衣又拿起第二本。
這回字型倒是正常了,可是字號太小,密密麻麻跟螞蟻似的,這是要把眼睛給看壞嗎?
何漱衣再次腹誹起印刷作坊。
當然,若是那印刷作坊的老闆在此的話,一定會面紅耳赤的指著何漱衣大罵:「你們這些看客站著說話不腰疼!換成你們來開作坊,敢將□□印刷得一目瞭然嗎?!」
何漱衣又拿起第三本書。
這本書還不錯,比前兩本好多了,字型字號都沒問題,還附帶了插圖。這就是個黑白小人書,每張插圖裡都有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以各種詭異的姿勢纏在一起……
唰。何漱衣的臉,後知後覺的紅了。
紅透。
她終於明白為何地嫂把這些書鎖起來,又把鑰匙藏起來。這、這就是塵俗裡最神秘事物之一的「避火圖」?
何漱衣紅著臉又翻了兩頁,被畫裡男女的姿勢羞得臉都能滴出血來,再看圖片配的說明文字,整個人都要被煮熟了。
好羞人。
洞房花燭夜,她就要和謝珩抱在一起,做這種羞煞了的事嗎?
雖然從前多多少少知道一點,可因為沒有喜歡過誰,就沒有在意。可此刻,手裡就捧著這小人書,看著書裡的小人這麼直白的教導,她滿腦子就就成了謝珩和她不著寸縷纏在一起的樣子……謝珩,他、他……
不行!她得硬著頭皮看下去。要是連她都放棄了,誰來教謝珩?
這個念頭一經產生,就如牆縫裡長出的草,擁有極強的生命力和戰鬥力,很快就讓何漱衣平定了羞澀,充滿了挑戰之心。
她深吸一口氣,繼續翻書。
這書裡小人的姿勢,多種多樣,何漱衣冷靜下來細看,看著看著就覺得,這畫師的功夫不怎麼樣,把小人都畫的挺醜。尤其是這個男的,哪裡像謝珩,謝珩那麼俊美,而這個男的卻……無法代入!不看了!
何漱衣拋下這本書,拾起了最後那個梳妝盒。
這梳妝盒是木製的,繪有彩漆,瞧來還算精緻。盒蓋上還有一行鎏金的小字:女為悅己者容。
這應該是地嫂給的胭脂水粉吧,何漱衣開啟梳妝盒,卻發現,裡面依舊是一本書。
翻開這本書,一張張精美的彩色春宮圖呈現眼前。這本書比前三本強多了,不但色彩豐富,畫師的畫工也好,男的俊女的美,連小人臉上的神情都刻畫得惟妙惟肖。
原來這本書才是良心之作,印刷作坊將它裝入梳妝盒,毫不臉紅的做了偽裝,妙極、妙極。
何漱衣津津有味的研讀起來。
嗯……她要這樣,謝珩這樣、那樣……這個姿勢看起來,她會比較累,以後要少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