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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衣,不說了。」謝珩心疼的無以復加,落下親吻,企圖用熾熱的溫度來安-撫她。
老天爺是不是太殘忍,安排他們得到彼此這份珍寶,卻要他們面對這樣沉重的宿命?
如果,這真的是老天爺惡意的捉弄,那麼,捉弄他就好了,為什麼還要讓一個纖弱的女人也來背負一切?
謝珩的心如被碾-磨,血一滴滴的淌出來,看不見,卻苦澀到肝腸寸斷。
他吻著何漱衣,像是投入了渾身的力氣,吻去她所有的淚珠。
再堅強的女人也有脆弱的一面,就像他懷裡的她,惹得謝珩只想狠狠的寵,寵到骨子裡去,寵得她再沒心思哀傷。
他瘋狂的掠奪,不斷的哄勸,發-洩全部的愛意只為安-撫她破碎的心靈,用實際行動告訴她自己的決心和滔天愛意。
「謝珩,謝珩……」她哭著低求,脆弱的陷在謝珩的懷裡,眼淚被他吻去。
他豁出所有的感情和力氣,在一次又一次交-融中,沙啞的喃喃:「寶貝,我說什麼也要給你一個未來……」
☆、第57章 多情酒
許久之後,何漱衣懶懶的閉上眼,扒在枕頭上,感受激-情過後的餘韻。
「我餓了。」她撒嬌似的呢喃,便教謝珩立刻彈起來,穿衣下床。
「我想吃栗子鴿肉煲了……」
「寶貝乖,我這就去給你做。」
謝珩吻了吻她,離開房間,去廚房了。
關於復原記憶的事,他沒有和漱衣說,怕她掛念。
他會為她解術,但不是現在,他要先做完顛覆黑白兩教的大事,無後顧之憂了,再讓她恢復記憶。
想到她會因此而多煎熬一段時日,謝珩就在心裡埋怨自己。
如此心事重重的,謝珩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裡,只是憑著去過廚房的印象,朝著那個方向走去。其間走過了石頭小路,穿過灌木,經過的是條根本沒有人的偏僻小徑。
在小徑中無聲走過時,他突然聽見了低低的談話聲。
這麼晚了,還有人在這種地方說話,討論的內容自然不會是家常便飯。謝珩聚目一瞧,其中一人看著像是宋豫,忙收斂住氣息,匿在樹後偷聽。
「教主。」
說話的應當是宋豫的親信使者。
「何姑娘的表現怎麼樣,待黑教那位國師卸任了,她能坐得了那個位置麼?」
謝珩的心立刻被牽動,怒氣也染上臉龐。
宋豫嗓音溫潤,輕嘆道:「也許,我是歷任白教的教主裡最失敗的一個了。」
「教主何出此言?」
宋豫道:「我有兩年的時間不在她身邊,把她獨自放在了梨花谷,我低估了她的堅強和理智,更沒有想到,梨花婆婆會用追殺她的方式把她逼出梨花谷。到了谷外,複雜的世界將她一點點改變,這也是梨花婆婆的目的吧。更令我沒想到的是,漱衣遇見了謝珩,有了一個真正屬於她的、和我一樣重要的人。」
「謝珩也好,其他人也好,對她的影響加在一起,讓她不再對我言聽計從。我能感覺到她在抵抗,既是潛意識的,也是理智上的,她不願聽我的話留在武陵何氏,也不願在白教接受學習。」宋豫輕勾嘴唇,笑容有淺淺的無奈,「一切都偏離最初的安排了,如果我沒有離開她兩年,她一定會和從前的每一任國師一樣,對我依賴、無限的忠心和聽從。」
使者沉默,鋒利的眉頭因皺起而更顯得狠戾,低低道:「人都不忠心了,那就萬萬不能再留,還是趁早殺了她換人吧,我白教不乏忠心之人。」
「不要動她。」宋豫第一時間道,脫口而出後,才發覺自己的聲音緊繃的厲害。
「你們誰都不可以動她,這是我作為白教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