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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亦澄發出一聲冷笑,突然有點佩服自己那個小弟,竟然給自己找了這麼個活寶陪酒女郎,有在包廂陪酒跳《踏歌行》的嗎?而且基本看不出本來面目的臉上是一種倔強的表情,好像自己生來欠她八百吊似的,不就是個公主麼,清高就不要來做了!
肖亦澄伸出一隻女人一樣修長白皙的手,用指關節敲了敲茶几面,邪惡地說:“把身上的衣服慢慢脫下來,大少我喜歡看脫衣舞!”
把手保養那麼好準備做牛郎嗎?何小蘿對他的鄙視如滔滔江水不斷不絕,“肖大少,我陪酒不陪睡!”並且很適時地捍衛自己的尊嚴,把自己的經營範圍又宣佈了一遍。
“我有要你陪睡了嗎?”肖亦澄發出更大一聲嘲笑,正好侍者敲門進來請點酒,肖亦澄細長的手指在那酒單頂端輕輕滑過,“就這種,你脫一件,就開一瓶!”
3L人頭馬X夜總會里售價賣到了一瓶,如果賣出去一瓶就能提的成,她的債務小本上的高利貸又能減低一筆,何小蘿又被喚起了自己今晚工作的職業道德,想了一想便同意了。
天殺的男人竟然親自選了一曲這麼的音樂,何小蘿咬了咬牙開始扭動腰部,一邊慢吞吞地解釦子,儘量忽略掉那個男人很玩味很輕視很暗爽很……的表情。
襯衣脫下來了,該死的夏天,竟然只能穿這麼少,裡面只剩了一件蕾絲胸衣,何小蘿只好開始解那條高腰裙的扣子,那男人調笑的味道更濃了些!
“你該開瓶了,肖大少!”
嘭——一個
好!何小蘿綻出一絲笑容,扭了幾下又把裙子褪下來,扔到腳邊,只剩了身上的三點,一叉腰站在他面前,狠狠地說:“你又該開瓶了!”
嘭——又一個
何小蘿盯著他的眼睛,竟然從裡面沒有看出一般男人應該有的猥瑣的期待,而是涼涼的不屑,從自己第一眼看到他開始到現在,他都是這樣看著自己,怎麼?看不起陪酒女就不要叫公主,最討厭這種假裝正經的男人了,你這麼清高還要看什麼脫衣舞?
何小蘿腹誹著就把高跟鞋一腳一個踢開了,然後笑著說:“你該開兩瓶了!肖大少!”
“這個不算!”肖亦澄嘴角彎起一個孩子一般狡猾的笑容,很自然地拒絕,這個賴耍的就像本來該如此一樣。
“怎麼不算?鞋不算衣服嗎?”
“那不是我想看的!”
“……”好卑鄙!何小蘿嚥下一口氣,更無良地笑笑說:“那肖大少你就喝兩瓶吧,多了也喝不了!”說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穿上了衣服!然後滿意地看著肖亦澄本來得意的笑容變成了惡狠狠的被騙感!
這個單賺的不錯錢已經到手了!何小蘿還在一廂情願地夢遊,結果某人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地說:“我可以投訴你的,那樣你的提成就拿不到了,過來,陪我喝酒,才有小費!”
……
果然是比她更瞭解行情,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何小蘿又一次悲天憫人地意識到了自己今晚的角色,無奈地妥協了,磨磨蹭蹭坐到肖亦澄的身邊,討厭,身上竟然用這麼魅惑的古龍水,去做兔男還差不多!
給他倒上酒,然後舉著高腳杯,神色嚴肅地碰了一下杯就要喝,結果那個無恥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來,“這麼想掙錢為什麼?為了皮草?珠寶?還是墮胎?”
不是我沒有給你面子……實在是……欺人太甚……!
譁——一杯香醇的干邑白蘭地酒就徹徹底底澆到了肖亦澄的臉上,連他自己也愣了。
啪——另一杯人頭馬連酒帶杯子扔到了何小蘿的襯衣上,將她澆了個透心溼。
哐——一瓶人頭馬甩到了肖亦澄還在瞪著圓圓的眼睛的臉上。
啪——何小蘿臉上捱了一巴掌,縱然是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