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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親密的舉動,讓外人看見了著實不好,雖然他們倆早晚也會在一起。
半個時辰後,裴淵準時醒了過來,臉上還有疲憊的睏意,掀開眼看了趙如裳一眼,又伸出手去攬住她的腰:「公主,您什麼時候向皇上皇后說,您要選駙馬啊?」
趙如裳的雙腿被他枕得太久,已經麻木了,聞言推了他一把,伸手捧著他的臉,見他仍有些疲憊,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實不相瞞,我已經跟父皇說了!」
裴淵坐起身,按著額頭:「說什麼了?」
趙如裳羞赧一笑,也不隱瞞:「我說我中意你,要你做我駙馬啊!」
裴淵偏頭看她,眸光有些深邃,凝聚著溫潤柔和的光,良久,才勾唇一笑:「多謝公主可憐微臣一把年紀。」
趙如裳嗔他一眼:「你又不老。」
裴淵搖頭:「以前您可不是這樣說的。」隨時隨地都嫌棄他一把年紀,比她長了好幾歲,要不是他這張臉還能將就看,她大約能把他的輩分往上升一升。
趙如裳尷尬的笑了笑:「倒也不是,不是想著你醫者父母心嘛,我是病人總要高看我的救命恩人不是?」
裴淵眼角抽了抽,面上的表情一言難盡。
短暫歇息後,裴淵便又回太醫院去,只是不想前腳才進門,後腳就有皇帝身邊的小太監來傳旨,說皇上召見。
裴淵一臉莫名,皇上這個時辰召見他做什麼?
他想起趙如裳說的話,皇帝別是跟他談駙馬一事吧?
裴淵思慮片刻,轉頭問來傳皇帝口諭的小太監:「敢問公公,皇上是有什麼吩咐?」
小太監年紀不大,對著裴淵畢恭畢敬道:「方才端靜公主去太極殿了,不知和皇上說了什麼,便叫奴才來請您去!」
端靜?
怎麼又是她?
裴淵心頭一股無名火竄上來,對她的厭惡又深了幾分,好歹他面上依舊風輕雲淡,看不出任何異常來。
進了太極殿,裴淵一眼便看到端靜公主坐在凳子上哭哭啼啼地抽噎著,皇帝和辰王在一側,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裴淵恭敬地行禮,皇帝叫了起,聲音透著幾分涼意:「裴淵,有件事,朕要與你確認你一下,務必不能說一句假話!」
他一凜,忙躬身應了:「微臣不敢有半句虛言。」
皇帝沉著臉,看了眼端靜,才緩緩道:「端靜說與你有過夫妻之實,要你負責,娶她為妻。」
裴淵霍然色變,又驚又怒的看向一旁還在哭泣的端靜,想也不想就否認了:「怎麼可能?微臣從未碰過公主一根手指頭!」
皇帝想來也覺得這種事太過荒誕,他實在信不過端靜的話,但又疑心此事並非空穴來風,畢竟裳兒還傾慕裴淵來著,倘若他和端靜真有什麼曖昧不清的關係,那不是讓趙如裳受委屈了嗎?
皇帝心裡是質疑的,但見端靜信誓旦旦的保證,辰王又在一旁看著,不得給她一個說法,雖然他對這個女兒已經完全死心了。
「端靜說,那日你約她去你府上,兩廂情願,便有了夫妻之實。」饒是皇帝三宮六院,有那麼多女人,這句話都覺得難以啟齒。
他到底生了一個什麼女兒!
「皇上容稟。」裴淵收回視線,跪在地上,態度依舊不卑不亢:「微臣雖卑微,但決不能忍受這盆髒水往身上潑,端靜公主所說兩廂情願更是無中生有,微臣從始至終,都不曾對端靜公主有過一絲非分之想,還請皇上明察!」
皇帝皺著眉,看著端靜:「怎麼裴淵所說與你說的不同?」
端靜拿帕子掖了掖眼角,泫然欲泣的看著裴淵:「裴青雲,你怎麼能翻臉不認人?你是嫌棄我嫁過人,就不願和我有所牽連了嗎?」
裴淵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