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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煙川唇抿成一線,過了幾秒,才僵硬地拉起個小小弧度,「可以啊。」
應斯年笑了,「不用加攝影師費啊,我當她小助理配合就行。」
許煙川勉強地笑笑,看向葉自舒。
葉自舒避開他視線,「那就這樣吧,你早點休息,記得把公司地址發我。」
說完她便轉身,應斯年也一起,隻手還搭在她肩上。
走了兩步,他還回頭,給許煙川「拜拜」。
許煙川唇已經開始發白。
她沒給他介紹應斯年。
那應斯年就不是她男朋友。
他們只是同學而已。
許煙川倚在前臺,看他們離去的聲影。
可儘管這樣安慰自己,心頭依舊酸得厲害。
「你們為什麼分手啊?」一出酒店,應斯年便鬆開手。
葉自舒從他搭手上來,就沒發現過,此刻他鬆開,她也不知道。
她不說話,一直朝自己酒店走。
「哥問你話呢!」應斯年在她頭頂拍了下。
把葉自舒拍醒。
「什麼?」葉自舒被嚇了跳。
「你剛在想什麼?魂不守舍的。」應斯年慢悠悠跟在她身後,回頭看了眼她前男友住的酒店。
她前男友大概是受刺激了,沒跟出來。
可葉子又沒受刺激,怎麼也不在狀態?
「沒想什麼。」葉自舒就是沒想到許煙川會來北京,明天還要相處。
她走著走著伸出雙手狂揉自己臉,腦子裡又煩又亂。
「你剛問什麼?」揉了,把腦中煩惱揉出去了,葉自舒問他。
「你們為什麼分手?」
「性格不合。」
「屁!」應斯年不信,「性格是能改的,我看他對你一往情深,手機螢幕就是你的照片。」
葉自舒煩躁的原因也有一部分是看到許煙川的手機屏保。
是她之前發的朋友圈,在故宮應斯年給她拍的,笑起來的那張。
她與許煙川之間的故事太長,不是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
「你聽沒聽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葉自舒想糊弄過去。
「那也是屁話,」應斯年說:「本性難移,說明那『難』,還沒『難』到位。還有句話叫失去過才懂珍惜,你聽沒聽過?」
「沒聽過。」葉自舒大步朝前走,走了幾步突然回頭,看向應斯年,「你今晚怎麼突然」
「突然什麼?」應斯年莫名其妙。
「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葉自舒支起手臂摩挲自己下巴,打量著應斯年,他往常粗糙得很,哪裡像會是說這種話的人?
「你是不是經歷過什麼?」
「哥經歷得太多了,比你吃過的鹽還多。」應斯年也敷衍。
昨晚葉自舒回酒店問許煙川公司地址。
許煙川不發,硬是要她給她酒店的地址,說來接她。
葉自舒不想在微信上和他因為這個問題推拉半天,便把地址給了他。
第二天一早,葉自舒出電梯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
西裝革履的許煙川一副精英樣貌,手裡卻提著一大袋打包盒。
「真是極品。」應斯年跟在她身後,看到這樣一幕,再次感嘆。
葉自舒無語,朝許煙川走去,「怎麼這麼早?」
他們約的是九點,現在才——她抬頭去看前臺時間,現在才八點半,她和應斯年是準備下樓吃早餐的。
一大清早的,許煙川就蹙起眉。
他們帶了很多器材。
葉自舒脖子上掛了個不小的相機,雙肩包也是鼓鼓囊囊的,看她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