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頁(第1/2 頁)
袁沐不跟他扯嘴皮子,掙脫對方的制錮後道:「你說你救了我,有證據嗎?」
「我頭上的傷就是證據。」男人說著的撩開額發,點點頭額角的紗布,「血才幹沒多久,要不要驗一驗真假。」
見袁沐似有猶豫,男人索性扯下紗布,露出一條猙獰的傷疤來。袁沐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傷痕很新,縫合的痕跡非常明顯,而且還沒有拆線,顯然是新近受的傷。
到了這會兒他終於相信對方昨晚確實救了他。可他救完人就不能直接回家嗎,為什麼非賴在他家裡不走?
「你這傷……哪裡治的?」
男人知道袁沐還沒有百分百相信他,於是索性報了個醫院:「……打電話去查,問問那裡的醫生昨晚是不是有個人拖了個醉漢去縫針。」
袁沐有些不理解:「你讓人打破頭去醫院,還把我帶上了?」
「不然怎麼辦,我總得先處理傷口才能送你回家。」
「你給我打個的就行。」
「那可不行。不親眼看著你到家我不放心。」
說這話時男人的臉上露出曖昧的表情,袁沐厭惡地把頭扭向一邊。這人真是讓人喜歡不起來。明明看五官長得也不賴,身材高大輪廓分明,也算得上是個儀表堂堂的帥哥了。可他說話的腔調和舉手投足的氣質令袁沐十分不能接受,感覺這人就是個穿了衣服的禽獸。
男人說完那話後仔細盯著袁沐的臉看,想看看他的反應。他知道他們屬於同道中人。他們這類人對同類有著本能的渴望,一下子就能嗅到對方身上的氣息。昨天在花園裡他第一眼看到袁沐走出來的時候,他就知道對方是同類。
不過當時他並沒有過多的想法,他走過去給他點菸純粹想藉機看看這個同類長得如何。沒想到這年頭表裡如一的人這麼多,這個男人從背面看就相當迷人,正面一看更是讓人怦然心動。
男人遊走於花叢多年,還從沒見過長得這麼好這麼合他口味的男人。他幾乎在點菸的時候就下了決心,一定要想辦法接近袁沐。
後來那一晚上他一直坐在靠門的位置,留意著別人的一舉一動。當喝醉酒的袁沐被人扶出來眼看要被扶上某個老男人的車上時,他立馬站了起來快步走了過去,一把將袁沐搶了下來。
老男人眼看獵物被搶不免有些不悅,他手下更是有個爆脾氣,抄起酒瓶子就往他頭上砸。這一下鬧得太大,老男人臉上也有些掛不住。男人在那裡擦血的時候聽到他跟手下的人說,似乎在說袁沐是深藍的人,做得太過火不好。而且他們也猜不透他的身份,想想還是算了,上了車揚長而去,沒再管醉得不省人事的袁沐。
男人看著懷裡雙眼緊閉的人,覺得這一下捱得太值了。他直接從袁沐身上翻出錢包,找出了他的身份證拿手機拍了下來,又讓手下查出了他的住址,然後讓司機開車送他們到了這裡。
這一路上他的腦袋還在不停地流血,為了避免美人還沒吃到嘴自己就先光榮犧牲這種蠢事的發生,他打電話叫來了家庭醫生,就在袁沐家的客廳裡對他頭上的傷進行了初步的縫合。
醫生說了,回頭還得再去醫院複查才行。可大清早起來一看到袁沐男人就把複查的事情忘了個一乾二淨。他現在只覺得好餓,餓得恨不得撲上去把袁沐扒光,再一口口把他細細吃掉。
昨晚給他換睡衣的時候他就忍過一回了,今天兩人離得這麼近,男人早晨特有的反應令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他相信站在面前的袁沐也和他有同樣的反應。
男人不由嚥了記口水,眼神裡浮起一絲迷離的情緒。袁沐迅速捕捉到了這一情緒,轉身往門外走。男人眼明手快,再次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袁沐頓時渾身寒毛直豎,剛要發怒就聽對方道:「喂,好歹交換一下姓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