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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言來到審訊室外,看都不看她一眼懶懶散散坐在了正座上。
他的身後不再是執劍侍衛,而是一個同樣年輕的男子。
男子眉宇舒展,自從進門後就一直上上下下打量著她。
安小歌心裡一緊,但是眼底卻燃氣了希望。
不是負責審訊的獄卒,竟然是陸州王。
只要給她狡辯,不是,認錯的機會,她就有信心從這牢籠裡出去。
她不自覺上前兩步,低著腦袋,再也沒了抱著他腿時張牙舞爪的樣子,聲音也輕輕柔柔的,「主君……您聽我解釋……」
陸言面若寒霜,靠在椅背上,「不急,先從你什麼時候參與掏心案開始。」
「……啊?」安小歌發出不合時宜的疑惑聲,尷尬地撓了撓頭,「主君,您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陸言冷笑一聲,手臂撐在桌上,身體不自覺前傾,一股壓迫感迎面而來。
「你少給本王裝傻,你以為所謂的聲東擊西很高明嗎?」
安小歌:「???」
她按下心頭的不解,想到在外面陸言在離開前也說過同樣的話。
調虎離山?把她給我押好了。
她好像突然明白過來什麼,急急抬頭連連否定,「主君啊,你不會以為我和他們是一夥的吧……」
果然陸言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冷眼看著她。
「不是主君,話可不能亂說。」這句話脫口而出,說出來了她才發現失言了,但是卻顧不了那麼多,只得硬著頭皮繼續解釋。
「我真的就是個流浪兒,路過發生命案的院子去湊個熱鬧,誰知道就被挾持了,幸虧主君您修為高強才把我從那惡徒手中解救出來,所以我對您可是充滿了感激與敬畏。」
該怕馬屁的時候還是要拍。
「當時看見您面色不好,就胡言亂語地說了那些話,還讓您在大家面前失了面子,這些都是我的不好,我安小歌一人做事一人當,您針對這件事情怎麼罰我,我都接受。」
陸言懶懶地抱臂,微微挑起眉梢。
「但是,您說我和他們殺人那些人是一夥的,那這個罪我可不認,我真的和他們不認識啊。」她就差臉上都寫著冤枉這兩個大字了,最後還弱弱肯定道:「真的。」
「那你說你當時拉住本王在眾人面前演出那麼一場戲是為何?」
安小歌囁嚅半響,雙手絞著衣服角,小聲道:「這不是怕您把我關到牢裡嗎……」所以就想利用百姓的聲討聲把她給放了。
陸言眯起眼睛,看著屋中偷偷看他的少女,覺得有一絲可笑,「好一個一人做事一人當,什麼懲罰都接受。」
被當場戳穿的安小歌把頭埋得更低。
過了半刻,彷彿為了證明自己真的和那兩個人不認識,她繼續說道:「而且我已經有三年左右沒去過南青國了,我又怎麼去認識他們兩個南青國人。」
她的話音剛落,就感覺前面一坐一立的兩人同時認真起來。
站在陸言身後的男子問道:「南青國人?」
安小歌坦蕩蕩地點點頭,「是啊。」
「你是如何得知?」男子繼續問道。
看他們如此認真的樣子,南青國人一定是個重要資訊,她說出來他們一高興就把自己放了也說不定。
她清了清嗓子,自通道:「透過口音。」頓了頓繼續道:「大陸上一共五個國家,所有國家說話方式都一樣,看似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實則不同國家之間的口音是有細微的差別的。」
「我除了北海國,其他的地方都去過,在南青國住過兩三年,所以對他們與陸州國的口音的差別還是可以聽出來的。」
在她被男人挾持,男人說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