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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只是個例,有著科學家嚴謹的千手扉間又提取了自己的細胞進行試驗,屬於鳴子的細胞就好像敞開懷抱一般把他的細胞完全包容起來,沒有任何的排異反應。
扉間看著面前的實驗結果,不知為什麼忽然有些開心,然而想到鳴子的細胞對待宇智波的細胞也是這個待遇,又莫名的有些不爽。
想起鳴子的細胞曾經融合了兄長的木遁細胞,扉間又做了一組試驗。
他把鳴子細胞中帶有木遁性質的部分全部剝除,然後分別放入自己的細胞和宇智波的細胞,試驗結果和之前一樣,都能夠順利相容,說明這是屬於她自身的特質,而非融合木遁細胞後才有的。
想了想,他把實驗室存放的屬於兄長的木遁細胞放到鳴子已經剝離木遁特質的細胞旁邊,想要模擬她當初注入兄長細胞的情景。
要知道整個忍界無人能敵的大哥就算是細胞也強悍到可以吞噬所有靠近的細胞,他想看看包容性極佳的鳴子細胞是如何應對兄長細胞吞噬的。
兩個細胞湊到一起後,鳴子的細胞開始相容,而兄長的細胞則開始霸道的吞噬,因為是最在意的兩人的細胞,這個原本應該是極其普通的實驗竟然看得扉間有些緊張起來。
大哥看起來傻乎乎的特別好說話,木遁細胞卻霸道強勢到了極點,完全不給其他細胞活路,真不像他的為人,該不會他內裡也隱藏著這種特質吧。
理智派的千手扉間眼見鳴子的細胞開始被兄長的細胞吞噬,難得的出現這個不嚴謹的念頭,然而想到兄長偶爾出現的讓他膽寒的犀利目光,又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一定的科學依據。
最終,被木遁細胞吞噬了一點的鳴子細胞還是以極其強大的包容性跟兄長的細胞相容,就是有些不穩定。
想起最初提取的包含木遁性質的鳴子細胞比現在穩定,他猜測大概隨著時間的推移鳴子的細胞會進一步跟兄長的細胞相容,到時候會徹底穩定下來。
就在這時,他發現一個奇異的現象,鳴子的這個細胞居然在培養液中自動向著裝有兄長細胞的器皿靠近,同時進行著不斷向外擴張的不規則變化,似乎迫切想要繼續融合兄長的細胞。
心念一動的扉間把兄長的又一個木遁細胞放過去,鳴子的細胞馬上與其融合,一開始整個細胞都在脹大有加強的跡象,然而到了臨界點裡面竟然生出綠芽,導致鳴子的細胞直接崩潰。
這個實驗結果讓他冒出一滴冷汗,隨後又接連做了十組這樣的實驗,其中九組都是以長出綠芽細胞崩潰告終,唯有一組抑制了綠芽的生出撐過崩潰,最終扉間得到一個屬於鳴子的極其純粹的木遁細胞。
這個實驗結果讓扉間半晌無言,心緒分外的複雜,想不到自己無論如何努力都得不到的木遁能力竟然有機會被她得到。
理論上來說,只要她再注射一次兄長的細胞撐過那十分之一的存活率就能夠像兄長那樣使用木遁。
雖然只是理論上,哪怕實際操作起來成功的機率會無限度的降低,扉間還是無法避免的產生羨慕的情緒,至少鳴子有可能得到木遁,他是一點可能性都沒有。
正想繼續實驗,扉間突然想起自己已經將宇智波的眼睛植入她的眼眶,之前那雙移植的黑眸變成藍色就說明宇智波的細胞已經被鳴子的細胞相容,這就等於之前的實驗都白費了。
都混入宇智波的細胞了,別說十分之一的木遁覺醒機率,估計百分之一、千分之一都沒有了,千手、宇智波的細胞可是對立關係。
這樣想著的扉間順手將自己的細胞和宇智波的細胞放到一起,兩個細胞在培養液中當即就互相吞噬起來,廝殺得相當慘烈,很快一起失去活性。
扉間很遺憾自己弄不到宇智波斑的細胞,不然看到他的細胞被大哥細胞吞噬也是一件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