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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秀慧一聽這話直皺眉頭,「年紀輕輕的怎麼胃不好?是不按時吃飯,還是家裡沒人做飯?」
傅寒舟小口小口扒著米飯,「嗯,他們都比較忙,不在家做飯。」
郭秀慧心疼,「那你平時在哪裡吃飯?」
傅寒舟,「學校吃食堂。」
蘇雲景:……
雖然說都是實話,但怎麼感覺這麼彆扭呢?
沈年蘊是不做飯,可家裡請了做飯阿姨怎麼不說?
蘇雲景也不好拆傅寒舟的臺,悶頭剝自己的螃蟹。
傅寒舟話鋒一轉,看了眼蘇雲景手裡的螃蟹,「你少吃點螃蟹,你不是也鬧胃病?」
蘇雲景:???
郭秀慧也看蘇雲景,「你胃不舒服?」
蘇雲景支支吾吾,「那個,在京都的時候胃不舒服了幾天,不過現在沒事了。」
「那還是少吃螃蟹,這東西是寒性的,多吃排骨。」郭秀慧給蘇雲景夾了塊排骨。
在郭秀慧的監督下,蘇雲景只能含淚放下螃蟹。
他才吃了一個。
像他這樣的壯小夥,蘇雲景感覺吃倆完全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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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晚飯,傅寒舟還表現良好的幫忙刷了碗。
他這變化,讓蘇雲景且驚且喜。
他的萌萌小酷嬌要回來了嗎?
然而蘇雲景想多了,晚上他跟傅寒舟睡一個房間,房門一關,依舊是個高冷的傲嬌。
還是那種事事都要跟蘇雲景作對的彆扭傲嬌。
蘇雲景留在京都的衣服沒拿回來之前,在這裡買了兩套新睡衣。
他只穿過一套,另一套洗得乾乾淨淨,放在衣櫃裡。
蘇雲景讓傅寒舟洗完澡,穿上這件新睡衣。
結果他偏不,拿著另一套就去衛生間洗澡了,全程不搭理蘇雲景。
洗完澡出來,還不願意跟蘇雲景睡一張床,非要自己打地鋪。
蘇雲景這麼好脾氣的人,都被他氣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最後也不想勸了,從櫃子上拿出前幾天剛撤下來的涼蓆。
郭秀慧抱著一床被子進來時,就見蘇雲景正往涼蓆上鋪褥子。
她有點驚訝,「怎麼打地鋪了?」
蘇雲景僵了僵,瞅了眼床邊抿著唇的傅寒舟,最後還是把這口黑鍋背下了。
「我怕自己晚上睡覺不亂踢人,所以想睡地上。」
郭秀慧沒多想,真以為是蘇雲景作麼蛾子,「這幾天正降溫呢,天這麼冷,地上寒氣重。」
傅寒舟這個時候居然裝好人,「床這麼大,能睡下我們倆。」
蘇雲景嘴角抽搐了片刻,還是咬牙把黑鍋背穩了。
「行吧,那就不打地鋪了。」蘇雲景把褥子扔到了床上,利索地捲了涼蓆。
郭秀慧把被子放下,囑咐他們早點睡就離開了。
這次傅寒舟沒再作了,上床睡了。
熄了燈,蘇雲景跟傅寒舟躺在床上無話可說。
衡林的夜裡很冷,傅寒舟穿著單薄的睡衣,被子也沒蓋,就這麼躺在床上。
蘇雲景看不過去了,抖落開那床新被子給傅寒舟蓋上了。
他剛蓋上,傅寒舟就掀開了,一點也不領情。
蘇雲景眼睛微頓,他慢慢又躺了回去。
「如果你大老遠跑過來,只是單純為了折騰我,其實真沒必要這麼做。」
他的聲音在夜裡顯得極為安靜平和。
傅寒舟的身體僵了僵,指尖無意識蜷縮。
蘇雲景對傅寒舟一直以來都耐心十足。
要是換成別人,這樣擰巴的跟他相處,以蘇雲景的性格,他會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