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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原主答應潛規則這事,也儘量淡化,畢竟他的最終目標是回小酷嬌身邊,總不能讓他們以為他是利益薰心的人。
聽完蘇雲景美化版本的解約經過,江初年給的建議就一個字,耗。
耗到《花樣少年團》開始錄製,嚴偉在蘇雲景身上壓榨不出價值。看不到蘇雲景成名的潛質,他會主動將蘇雲景踢出公司。
江初年囑咐蘇雲景,最近不要跟任何經紀公司有接觸,也不要急於找其他工作。
要是被嚴偉抓到把柄,可能會被訛一筆解約費。
像他們這種訓練生跟公司簽訂的合同,條約都是十分苛刻的,訓練生是弱勢那方。
平時私下接個活沒事,但公司要是想追究起來,一抓一個準兒。
江初年還看了蘇雲景的合同,特意提醒他合同幾條深坑。
江初年前後態度差太多,在飛機場還讓蘇雲景不要找他,今天就細緻耐心地跟他說了這麼多解約事項。
蘇雲景忍不住心裡的疑惑,開口問江初年,「能不能多問一句,你為什麼突然又想幫我了?」
不是江初年想幫蘇雲景,是傅寒舟突然想要幫他了。
江初年不清楚原因,傅寒舟沒跟他解釋,也不準備露面,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江初年抿了片刻唇,半真半假,「因為你跟我一個朋友長的有點像,我回去想想,還是覺得拉你一把。」
其實就算傅寒舟沒開口,要是聽見蘇雲景處境很慘,他也會忍不住伸援手。
只是希望蘇雲景能長個教訓,知道娛樂圈不好混就別趟這個渾水,找個適合自己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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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完正經事,江初年沒跟蘇雲景閒聊,離開了咖啡廳。
一輛低調的黑色輝騰停在路邊,江初年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對旁邊的人說。
「嚴偉好解決,就是許淮攪在裡面有點麻煩,短時間內解不了約,要是一分解約費都不出,這事估計要耗一年左右。」
這是江初年依照自己對嚴偉,以及經紀公司的做派,得出來的結論。
傅寒舟沒有說話。
他的眉眼明明很艷,但隱在黑暗時,卻沾著孤絕冷意。
江初年不由看了傅寒舟一眼,見他垂著眸,抿著唇不知道在想什麼。
最近這兩年,傅寒舟越來越沉默,除了拍戲說臺詞的時候,大多時候都一個人安靜待在。
江初年知道他很孤獨,也很想他走出來。
但他自己跟自己較勁,江初年也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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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景跟江初年見了一面,心裡有譜多了,只不過他能耗下去,身上的錢耗不起。
蘇雲景身上只有不到兩千了,原主還欠著花唄一萬多,借唄三千。
現在他不能出去打工掙錢,嚴偉為了逼蘇雲景乖乖就範,肯定也不會再給他介紹戲拍的活兒。
蘇雲景只能硬著頭皮撐下去,為了能還花唄借唄,他把原主的奢侈品拾掇了出來,掛鹹魚網上賣。
宿舍有鍋有灶,買點米麵油就能自給自足,這樣能省一筆吃飯的錢。
《花樣少年團》馬上就要開拍了,蘇雲景這邊一點都不鬆口,來公司訓練室也是划水混日子。
嚴偉也不知道蘇雲景是真想退圈,還是找到了新的下家,他找人跟其他公司打聽的同時,還讓袁明他們盯著蘇雲景在宿舍有沒有異常。
袁明或明或暗地問了蘇雲景好幾遍,跟公司鬧這麼僵,是不是真的打算回老家種地了?
無論跟誰,蘇雲景都是那套,他想回老家找個安穩工作。
不管公司安排什麼,蘇雲景照做,但就是做不好。
問就是業務能力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