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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姜直曾經有過姐妹關係,坐在親屬席似乎也很正常。
紀方淮一覺睡到八點,醒來頭昏腦脹,身體不聽使喚地又一次來到店裡。
這次姜直沒有掐著點來,而是一早就在店門口等著。
她身上穿著一件白色毛呢大衣。
紀方淮入冬後就天天厚棉褲加羽絨服,只覺得姜直這一身很冷,她還沒走過去,姜直就揚起笑容,說:「早。」
這就是等她?
姜直怎麼知道她今天會來?
眼見姜直笑臉相迎,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紀方淮險些忘記她們之間的過往,她冷淡地點點頭,並沒有管姜直。
她今天是來收拾的,不是來開店的,明天就過年,她需要置辦年貨,需要打掃衛生,回家後似乎忙得很。
轉念一想,她一個人過年並不需要這些儀式感,請的做飯阿姨已經請了假,她大概是要去外面找一家飯店解決。
紀方淮把櫃檯上的東西全部收好,姜直已經熟門熟路地幫她把桌椅擺放整齊。
一副她們兩個很熟的模樣。
紀方淮忍不住開口道:「你不要再在我跟前晃,我不會和你回家過年的,我們以前是什麼關係也不重要,姐妹之情有多濃我現在也沒有心思知道,我現在失憶了,我忘記了你覺得很珍貴的感情,是我對不住你,所以你騙過我的事我也不再追究,我們一筆勾銷,麻煩你以後不要參與到我的生活裡,我不需要一個隨時都在騙我的人。」
姜直收拾的動作頓了頓,並沒有應聲。
紀方淮覺得簡直是雞同鴨講,再次大聲說:「我已經原諒你了,你不用覺得對不起我,但是我們也已經是陌生人,你不用再來我店裡晃悠。」
「我們怎麼會是陌生人?」姜直突然出聲道,只是那聲音略顯低沉冰冷,像是從齒縫間一個一個擠出來的。
紀方淮見姜直一副我們有關係的表情,忍不住出言譏諷道:「難道我們還有別的關係嗎?我已經失憶了,除非我恢復記憶,不然我記不住有你這個姐姐,不過我失憶說不定也是你故意弄的。」
她話趕話地說出來了,也沒想那麼多。
姜直卻是臉色大變,不知想到什麼,肩膀微微抖動起來,她突然上前抱住紀方淮,神經質地在她耳邊呢喃道:「不是我讓你失憶的,不是我……」
那雙手箍得緊緊的,紀方淮感覺快要窒息,然而姜直竟然變本加厲起來,伸出舌尖□□她的耳朵。
紀方淮渾身一顫,使出吃奶的勁才推開姜直,然後揚手就扇了她一個耳光。
清脆的聲音響徹咖啡店,紀方淮的手掌疼得發麻。
她也不知道怎麼就扇上去了,怔怔地看著姜直臉上的五指印一動不動。
姜直木著一張臉,頂著深紅的巴掌印,完全不會痛似的,顧自說道:「我去弄機器。」
紀方淮見她打定主意要無視自己說的話,紅著眼吼道:「你弄什麼機器?我都說了我和你沒關係!你知道什麼叫做沒關係嗎?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你真的相親也和我無關,結婚也和我無關,你馬上生孩子都和我沒關係。」
姜直只是沉默地把咖啡機裡的汙垢除去,紀方淮簡直拿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從來不知道姜直能有這麼無賴。
看著姜直纖細的背影,也不知道那個巴掌印現在成什麼樣,紀方淮氣得在原地直跺腳,卻只能繼續去看收銀系統。
店裡的衛生很快收拾完畢。
紀方淮準備趕姜直離開時,店裡卻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姜直在看到有人來的瞬間背過身去,假裝正在收拾桌面。
「紀方淮。」
紀東元的模樣比之前更邋遢,才一個多月沒見,他臉頰微微凹陷,頭髮不知道多久沒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