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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接近擂缽街中心發生的事情。」蘭堂沉默了一會兒,回答道,「我們當時正在趕往和[羊]的武裝少年們抗爭的途中,一場突兀地爆炸將所有人全部吹飛了。」
他頓了頓,又說道:「我在這場爆炸中,除了開啟異能力保護我自己以外,什麼都做不到……黑色的火焰、崩裂的大地、就如同地獄一般。而造成這個地獄的存在,就在地獄的正中——」
「那根本不是什麼前任首領。」蘭堂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這才接著說:「那傢伙甚至可能連人都不是——」
「那是什麼呢?」太宰治問道。
那還能是什麼呢?是野獸啊,黑火的野獸。
就連雙眼,都像是從地獄中噴湧而出的業火,帶著熾烈的溫度,將地面上的一切變得扭曲變形。
聽著這樣的形容,沈悅歡又轉頭看了中原中也一眼。
中原中也面板呈偏白的小麥色。雖然沒有白到太宰治那種彷彿常年不見光的地步,但是在沈悅歡看來正是健康的表現。
而且完全和蘭堂口中的[黑火之獸]對比鮮明。
沈悅歡無聲地笑了起來。
太宰治和蘭堂的對話還在繼續。
「只有橫濱的海,在遙遠的月光下顯得平靜祥和……那樣的景象至今仍歷歷在目。」蘭堂說。
「那除了見到的,你有什麼聽到的嗎?」太宰治問。他露出了一個似乎什麼都明白了的微笑。
「我聽到了野獸毫無感情的咆哮。」蘭堂說道,「那是令人畏懼的聲音。」
他說完後站了起來,轉過身看向太宰治:「抱歉,你們來這裡是想要找到證據證明前代首領的復活不是因為荒霸吐,而是因為敵人的偽裝吧?」
「那倒不是。」太宰治收斂了原本臉上的表情,將那個微笑轉為了禮貌的笑容,「只是聽到了有意思的東西。如今,我已經全部明白了。」
「我大概也明白了。」沈悅歡笑眯眯地說道,「是那個吧?有意思的東西……」
「對啊,就是那個嘛。」太宰治轉過頭笑嘻嘻地說,「總之,事件解決啦。」
「哈?」中原中也發出了彷彿來自另一個世界的疑問,「喂,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不告訴你。」太宰治撅著嘴一蹦一跳地走了。中原中也於是將詢問的目光放在了沈悅歡身上。
「啊啦,出了問題中也居然不是第一個來找我。」沈悅歡誇張的假哭道,「作為你的朋友我可是超——難過的!」
「所以?」中原中也抽了抽嘴角。
「我們跟著太宰出去玩吧!」沈悅歡說,「說起來我都來橫濱好幾天了,都還沒有好好逛一逛呢!」
「哈啊?該不會你們根本沒解決吧?」中原中也持懷疑態度。
「不是哦。」沈悅歡豎起一根手指搖了搖,「是真的什麼都知道了哦。中也你好歹要多注意一下環境嘛。」
「這跟環境有什麼關係?」
「關係可大了去了——」沈悅歡拉長了聲音,「你想一想擂缽街的地形,再想一想蘭堂說的海,之後就明白啦!」
「什麼地形……!!!」中原中也突然反應過來,「所以那傢伙是在說謊嗎?!」
「嘛……真假參半吧。」沈悅歡順手擼了把中原中也的頭髮,「不過目前那隻噠宰好像還有點別的打算,蘭堂可以先放一邊啦。」
「啊?」
「我餓了!我們去吃咖哩吧!我還想吃上次那個特辣咖哩!」沈悅歡轉移了話題。
「哈?你吃那麼辣遲早要胃穿孔!」
「欸——我是湖南人,我不會胃穿孔!」
「騙誰呢你!」
「哈哈是真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