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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我們可都看在眼裡的！」

江茵茵：「對啊許班長，女孩子出門在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柳虞輕啟紅唇，聲調慵懶：「我哪有欺負她。」

真正的欺負你們還沒見過呢。

像是想到什麼愉悅的事情，柳虞勾起唇，在灑落的一小片暖陽下愜意地眯了眯眼。

「欺沒欺負你說了不算，你同桌說了才算。」

「對吧許班長？」

江茵茵收好了東西，也不急著走，轉過頭繼續嘮嗑。

教室裡的光影滑落，悄悄移動著方位。溫暖從一條斜斜的線上溢位來，溢滿整個空間。

學霸五班的那道門裡傳來各個角落充滿生機活力的交談聲，像是鬱鬱蔥蔥的綠植，在美好靈動的季節裡蔓延生長。

遠處柔和而不灼熱的陽光和周圍溫暖和諧的歡快氣氛，讓整個人都變得愉悅起來。

「對。」

許詩茗的輪廓愈發柔和。

感覺到久違的這個年紀特有的美好青春，許詩茗放鬆地笑了笑，說：「柳虞她每天都欺負我。」

檸萌和江茵茵點點頭，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柳虞：「？」

「許班長你認真的？」

柳姐姐重複了一遍之前說的話，語調莫名有幾分危險。

「嗯。」

沐浴在一片溫暖愉悅中的許詩茗沒聽出柳虞變換的調子，將其他瑣碎的東西收進書包，應了聲。

「好啊。」

「既然這樣，那我就坐實這個罪名。」

柳虞笑著將懷裡的書包放在桌上。

認真收拾的許班長反應慢半拍，還沒意識到問題所在。

下一秒，柳虞就迅速伸出手撓向她的腰側敏感點。

「嗯柳虞你你幹什麼！」

突如其來的癢意如海浪席捲。

許詩茗死死咬住唇，剋制住笑意的同時去抓柳虞作亂的手。

「還能幹什麼？」

「欺負你啊。」

柳姐姐彎了彎眼，輕巧躲開，另一隻手也加入戰場，她變換手法，加速撓許詩茗癢癢。

「別別撓了」

許詩茗咬住的唇快繃不住了，身子也開始顫抖起來。

她雙頰微紅，唇間溢位零星的破碎成音節的笑聲，同灼熱的呼吸聲纏繞在一起，曖昧又青澀。

聲音漂浮在輕靈的空間內，溫暖的畫面無故添了幾分躁動。

「噫，真是沒眼看。」江茵茵捂了捂眼，「心疼許班長。」

話音落下，柳虞胡作非為的手終於被臉頰染上紅暈的許詩茗捉住。

許詩茗鎖住柳姐姐的手，綿綿地嗔她一眼：「別鬧。」

「好，不鬧了。」

「以後有的是時間欺負你。」

柳虞揚起唇，熟練地撓了撓許詩茗的手心，將手收回來。語氣曖昧不明。

許班長將桌上的東西最後整理了一遍，拉好書包，溫柔威脅道：「快收拾東西，不然不等你了。」

「這就收拾」

柳虞拖長了調子，手上加快了動作，卻一點也不著急。反正許詩茗最後都會等她的。

「哎呀走了走了，你們繼續玩兒。」江茵茵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下學期見！」

「誒前前桌等等我，我也收好了！」小個子檸萌背著重重的書包緊隨其後，像是想起什麼，看向江茵茵的同桌趙寒墨，「趙同學要不要跟我們一起？」

趙寒墨從本子裡抬起頭，臉上一片恍惚，如夢初醒。她靦腆地搖搖頭：「不不用了。」

「我還沒開始收拾。」

說完，趙同學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