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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後走進來一個面容年輕些的男人,一雙陰騖的眸子掃過耳房的門窗角落,片刻後答道:「興許是聽到動靜跑掉了。」
白老爺拍著胸口有些後怕,「還好我跟各位道長待在一起,這危險果然無處不在,連後院都被人摸進來了,那幫奴才是吃乾飯的啊!」
說到後面他有些惱怒,幾乎要忍不住去發落幾個人。但最終還是害怕佔了上風,他不敢離開這些救命稻草,誰知道老孃的鬼魂會不會突然找上他?
「行了,虛驚一場,日後警醒些就是了。」另一個道士滿不在乎的說。
姓姚的道士朝那人一拱手,露出來的左手缺了根小拇指,像是被人齊根砍掉的。
「大哥教訓得是,小弟日後一定驚醒。」
等人離開了,燕樓從樹上跳下來,看著這幫人的背影微微眯眼。
這個姓姚的……
燕樓說:「剛才屋裡的紙人,你們看清了嗎?」
三點頭,「四十九個,將士。」
四十九個被做成將士的紙人,各個都披著統一的紙鎧,握著紙做的兵器。這顯然是特意打造的紙人軍團,不僅訓練有素,而且警覺性非常高,比一般紙人要難對付。
尼克勒斯分析道:「這些紙人跟紙紮鋪的似乎不是一夥的,難道是兩幫紙人爭鬥?」
燕樓想了想,覺得不無可能。
但是這樣仍有問題,「紙紮」副本以城南紙紮鋪的紙人為主體,核心boss應該在那邊。
但他們所見的紙紮鋪紙人不但數量少,實力也不及這些紙人將士,boss更是不見蹤影。兩者力量對比失衡,明顯不符合實際,所以城南紙紮鋪一定還有其他紙人藏了起來。
「或許要等到晚上才能知道了。」燕樓蹙眉道。
手札裡記載的時間多發生在夜晚,紙人也幾乎只在夜晚行兇,也許等到晚上他們就會傾巢出動。而根據故事的脈絡,今晚它們應該要去劉氏紙紮鋪,去尋劉師傅家的麻煩。
劉師傅還在扎白家要的紙人,尋常人家喪事的明器都是直接購買,偏偏白家要制定現扎的,再加上這幾天不太平,導致他的紙人還沒扎完。劉師傅雖然對白家的要求有些奇怪,但人家是主顧,出錢的說了算。
三和九一躍飛進劉師傅家後院裡。
燕樓則往斜對面的面點攤子走,「老闆,兩碗牛肉麵,要大碗的。」
「好嘞,客官稍等,馬上好!」老闆應著聲,拿起兩團面放進滾開的湯水裡。
兩人在舊木桌邊坐下,尼克勒斯好奇的摸了摸陳舊的桌椅,又看看煮麵的大鍋,問:「這個好吃嗎?」
燕樓瞥他一眼,冷酷無情的說:「你不能吃。」
尼克勒斯:???
哦,差點忘記了,他現在是個連名字都沒有的玩偶。
想到燕樓給貓貓老虎取的名,尼克勒斯就忍不住有些好奇,於是主動提出來:「你好像還沒有給我取名字。」
燕樓沉默一會,眸光掠過周圍鋪子的招牌,好一會才說:「名字……就叫雲錦吧。」
尼克勒斯往對面的綢緞莊瞥一眼,笑了笑,「好。」
兩大碗牛肉麵分量都挺足,但沒有尼克勒斯的份,燕樓把其中一份往他面前推了推,說:「看看聞聞就算了,別真吃啊!」
尼克勒斯:「……」
別說,聞著還真有點餓……就是這待遇落差也太大了吧!
燕樓吃完手上那一碗,又把兩個碗換過來,於是尼克勒斯面前的成了一個空碗,連看都沒得看了。
他倒沒生氣,只覺得哭笑不得。
牛肉麵沒得看了,他便支著頭看燕樓吃東西,吃相倒是斯文,但飯量可不斯文,這還多虧了重塑身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