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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為了能讓他們消失,讓這種會傳染寄生的水消失,工匠做出了決定,他決定凍結整個湖泊,連同那些被侵染的人一起。
「這裡不是你的世界,你也不知道這裡的時間節點,不知道它會怎麼樣的發展下去。」工匠腳步虛浮的回到帳篷裡後看向沉默的坐在床鋪上的博士,「也許你可以試著肆意一些,救所有你想救的人,就像你有能力改變這一切。」
「然後像你那些,變得瘋狂?」博士回答,「拼盡一切把危險杜絕在萌芽的時候,甚至不惜把自己逼到再一次重生的邊緣,這就是你所做的一切?你在為了什麼做這些事?」
把湖泊凍結,然後沉下心,分辨其中每一個水分子的區別,試圖剔除其中具有侵入作用的那些。
將工匠裹得嚴嚴實實的黑袍下面,他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面具後的臉煞白無血色。「因為恐懼,」他仍然站的挺直,「我想給每一種遇到的麻煩都找到解決辦法,這樣當他們威脅到一些人的時候,我就不至於毫無辦法。」
「你知道稍有差錯,只要一滴,你就會變成和那個村子裡的人一樣的怪物嗎?」
「好吧,是我多問了,偉大的工匠當然會讓一切萬無一失。」博士賭氣的掀起被子鑽進被窩矇住腦袋,床鋪不大,他矇住腦袋就露出了腳。
「不,當然不,我只是沒辦法後退。」
「那麼你成功了嗎?」
「沒有,所以我把它丟進了罐子裡。事實證明,我做不到的事還有很多。」
又過了一會,「那你會害怕嗎?」
帳篷外蟲鳴聲一陣陣傳來,直到博士發出陣陣鼾聲,工匠的回答才從抿得緊緊的唇縫裡漏出來,「也許。」
沒人知道博士有沒有聽到這個回答,但肉眼可見,當第二天的太陽升起,他們的關係似乎又變好了,相比最開始更要向朋友或者親人?
「為什麼你總用種看孩子的眼神看著工匠?」瓦斯特拉夫人向博士投以探究的眼神,她咂舌說:「你的不為人知的小癖好?不過沒什麼,你年紀那麼大了,有一些怪異的小毛病屬於情理之中。」
「你在說什麼?」博士擺著手再三解釋,「我只是覺得嗨,我活了多久,快一千歲,幹嘛要和一個講不清道理的小屁孩計較那麼多。」他不自在的別過頭,「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沒有你想的那種愛好。」
「你們在幹什麼?」整理好行囊拉開門將東西都塞了進去,然後又另拉開一條通道的工匠不解的看著互相嫌棄的兩個人。
「這就來了,」博士翻了個白眼做了個鬼臉,先一步跟了過去。
瓦斯特拉夫人輕輕搖頭,「幼稚鬼。」
事實會告訴他們,現在其實根本算不上忙碌,忙碌的日子永遠都在後面。
塑膠人、桑塔人、有生命的雪以及齊貢人,還有分散到別地的一些零散的賽博人和戴立克等。亂七八糟的傢伙就像是巨大驚喜之後接踵而來的壞事情一樣,一個接著一個,工匠三人組不得不因此過上了全年無休四處奔波的日子。
老實說,這要感謝工匠的能力。如果只靠當下落後的交通運輸,即使一刻不停把時間都用在趕路上,他們也救不了多少人。
為了更好的提高效率,博士用從被消滅的賽博人和戴立克那裡獲得的材料組裝了一個可以收聽全世界範圍廣播的機器,為了能更快發現異常情況。
工匠的生活也在被改變,他不再能像之前沒有遇到博士時那樣,一間能看到韋恩莊園的屋子,長長久久一個人生活在裡面。每天除了必要的生存所需就是在冥思,防範所有進入哥譚範圍的具有威脅性的存在。
然後等到二月十八號,快到午夜的時候,所有人都睡著以後,將準備了一整年的禮物送到布魯斯的床頭。隨便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