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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匠不為所動,「是什麼在追你們?看看你們的槍口,你們朝誰開了槍?」
「也許是某個不乖的傢伙?有什麼好在意的。」
「來踩個謎語吧,」謎語人揮舞著他的柺杖,另一隻手同樣抬起槍口,「我活著時,你將我埋入地下,我復活時,你將我殺死,我是誰?」
「啊!」尖叫聲再次從他身後傳來,炸彈導致的煙霧已經散去但更深沉的霧卻不知何時蔓延開來,離得稍遠的一些彼此間就只能看見模糊的影子。
有什麼東西跟著霧氣一起來了,是寂靜!趁著工匠被小丑他們糾纏著的時機,他們就在他的身後展開了清洗行動。
在這種誰也看不見誰的環境裡似乎也沒有偽裝的必要了,工匠冷下臉,不再維持表面的慌亂,「我想我現在沒有時間猜謎語。」
小丑也不再保持他的笑容,眼神也變得兇狠,「你不是我可愛的小布魯斯,不乖的傢伙,你是誰?」
工匠只是打了個響指,小丑等人還有那些賓客們都睡了過去。
「工匠!快來幫忙!」迷霧中傳來博士的聲音。
「一生命運都是悲劇的可憐之人,你的陌路鐘聲已經敲響,命運將被掰回正軌,你不會再有逃開的機會。」寂靜們向同樣睡著的布魯斯伸出手,即使最前面的幾隻被博士的火力打倒,但寂靜們仍在前赴後繼的襲來。
他鬧出的動靜吸引了寂靜的目光,他們同樣將目光投向博士,「你的終局即將到來——」
「話太多了,」工匠忽的出現一腳將湊近的傢伙踹開,把布魯斯和博士擋在身後,拿起槍的手恍惚一瞬又毫不猶豫的瞄準寂靜開火,「別移開視線,博士,看好四周。」
「這都是霧,我覺得這有點困難,」嘴上這麼說著,博士依舊拿著槍小心翼翼的看著四周,尤其是天花板的位置。「我們只有兩個人,沒法兼顧一切,再加上十倍的人數也不行,只要它們從你的視野裡消失我們就會忘記一切。」
博士衝著另一個放向襲來的寂靜開了幾槍,其餘的又引入霧中,「等等我剛才幹了什麼來著,」他拍拍腦殼,「不管這個,已經有好幾個人被襲擊死去了,我懷疑他們的目標已經不僅僅是試圖阻撓真相,一定還有什麼吸引了他們。」
「比如什麼?」
「我怎麼會知道!」
寂靜們的指尖放出高強度的電流,不斷有賓客在睡夢中死去。工匠咬了咬牙,迷霧影響了他的感知,他必須得更努力一些。但這讓他疏於防範,寂靜的電流使他跪倒在地,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終於有人被他送離迷霧的範圍,出口在瓦斯特拉夫人所在的公寓,有她照應,昏迷中的人可以保證暫時安全。
「你還行嗎?」博士也受到了攻擊,他一頭冷汗站不起來的拍了拍工匠的肩膀。
工匠死咬著牙沒有吭聲,又放倒了幾個寂靜。
「帕爾默韋恩,一次又一次試圖掙脫命運的傢伙,」寂靜的指尖已經離他很近了,「但你總會知道,你的所有選擇都是命運的安排,包括死亡。」
「滾!」還未來得及被送走的賓客中依舊有人正不斷被殺死,昏睡中的謎語人突然醒了過來,他搖搖晃晃的拿起槍走了過來。「來猜個謎語吧,」他砰的一槍打在柱子上,「布魯斯韋恩,我是現實中存在的,我是現實中荒謬的,你可以演繹我,你可以創造我,我是誰?」
寂靜們為他讓開通向工匠、博士與布魯斯的道路,他們不再殺死賓客,也不再試圖繼續進攻,眼睛緊跟著他們動作的工匠突然就明白了什麼。
被殺死的人是因為他們都逃過了本該死亡的命運,而這轉折點,使水波盪開的石子來自於布魯斯韋恩被扭轉的命運。他本該如寂靜說說走過悲慘一生,像個荒唐喜劇般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