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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命令被不斷送來的反叛軍成員化整為零，分散出去，僅帶著核心成員向通往瞭望塔的傳送裝置前進的蝙蝠俠突然停了下來。他豎起手示意後面的人就近隱蔽，自己借著勾爪槍輕輕落在橫樑上。

然後，從天而降三隻大活人，險些將他從橫樑上砸下去。

「夜翼？紅羅賓？」蝙蝠俠皺起眉，飛身下去，一手攔腰攬住一個落在地上。待他們倆站穩，蝙蝠俠就看見了被迪克背在身後的帕爾默明顯不正常的臉色，「能力使用過度。」

提姆點點頭。

蝙蝠俠頭疼的抿起嘴，「這裡不是久留之地，趕緊把他帶走。」他手指輕擊裝甲，傳遞著加密資訊：去六號安全屋，那裡有鉛板隔離，要安全些。

「我不走，」帕爾默騰的仰起頭，一把扯住了他的披風，因為發燒，一雙大眼睛看上去如晴空被霧氣遮蔽。他摸出自己的小平板，單隻手在上面艱難敲打，然後把它推到蝙蝠俠面前。

【我可以將蝙蝠洞內儲藏的氪石運來，以及人造氪石機器、紅太陽燈和可以使能力暫時失效的槍，這些我偷偷看過設計圖的東西，我可以直接把他們變出來。我想留下。】

「憑你現在的身體，你留下起不到任何作用。」蝙蝠俠面無表情的額頭抵著他的額頭，大手附上他的後腦，用口型說：「氪石給我，其他的不需要你來做。記清你的身份，你真的想回不了家嗎？」

蝙蝠俠看著近在咫尺的湛藍的眼睛裡聚起淚花，他感受到腰間的重量略微重了幾分，如果無錯，氪石現在已經在他的多功能腰帶裡了。他鬆開壓著他後腦的手，撤了半步，冷凝著看向已經飛來的超人，「還不走，愣在這裡幹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領主超人算不上獨裁，但他真的是那種為了大事皆可拋的事業型。

灰蝙蝠老爺也挺狠的，覺得你做的不對，平日裡明裡暗裡提過，你毫無改變，於是他就能說揍你就揍你。

以及，這裡灰蝙蝠老爺其實是有所準備的，沒直接和超人槓上，是因為現在的法律是在超人制定的規則基礎上，削減了過度矯正的那一部分，然後把原本特權階級的超能力者領主們，也給放進了要求範圍裡。

所以他想試試，有沒有可能避免掉戰爭。

第44章 祭品

如果沒有從後面圍堵上來的神奇女俠的話，也許迪克能順利的帶著帕爾默離開。

「放下你身後的孩子，」神奇女俠一手拿劍一手持盾，目光尖銳，劍尖直指迪克，「他必須為愚弄領主們而付出代價。」

哪裡有那麼多話可講，迪克沉著臉色將帕爾默塞進提姆懷裡，回手抽出卡里棍擺出迎擊的姿勢。

另一邊超人與蝙蝠俠維持著對峙，陷入僵局。沒有二人的命令，他們的身後的人誰也不敢妄動一步。

「希望露易絲還活著，」蝙蝠俠輕聲說：「她真心實意的希望你能從重新走入正軌，為你當時那句『或許真的做錯了』迫不及待的向我分享她喜悅的心情，當時是凌晨兩點。」

「這就是女人的愚蠢之處，永遠自以為是。」超人冷冷的看著他，「我曾希望她能理解我，但她讓我失望了，她背叛了我，你也是。是因為那個孩子還是因為正義聯盟的那些人，是什麼使你動搖了，使你選擇站在我的對面？」

蝙蝠俠緊繃著身體，每一塊肌肉都在為隨時可能發生的戰鬥做準備。他答非所問的說：「你已經決意要挑起戰爭了嗎？」

「一面倒的戰鬥稱不上戰爭，蝙蝠俠，」超人笑的有些殘忍，「這還要感謝你，是你教會我身為神明，無需對人類抱有仁慈。」

另一邊的戰鬥已經拉響。

「滾開！」劍和棍狠狠撞擊在一起，火花四濺。神奇女俠手向下壓，卸去劍上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