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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蝙蝠上前兩步走到灰蝙蝠身側，「那些所謂的犯人是怎麼回事？」

「觸犯了法律的犯人，僅此而已。」

「什麼樣的法律？」

灰蝙蝠看向黑蝙蝠，「挑動民眾發起□□，造成社會恐慌，存在嚴重的反社會傾向。」

「你是指反對你們統治的社會，」黑蝙蝠目不轉睛的審視著他。

「反對一個非民主的社會，」灰蝙蝠朝他邁了一步，兩人站的更近了些，「我們只是選擇了和平和安全，所以試圖打破這一點的人，就是犯罪，明白嗎？」

【一旁的帕爾默試圖引起又開始爭吵的兩個人的注意，「我們是不是先解決動亂問題？」沒人理他，「正義聯盟的那些人快被武裝部隊包圍了，如果使用能力暴露了身份，會引起更大的亂子吧？」還是沒人理他。

「好吧，隨你們吧。」他洩氣的坐在地上掏出了平板，開始繼續他入侵系統的大工程。】

「別說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黑蝙蝠戳著另一個自己的胸口，「沒人選擇讓你們來建立所謂的和平，你只是握住了權利，並且沉醉於擁有權利的感覺不願意放手。」

「起碼我用這權利創造了一個能保護更多人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裡沒有八歲的孩子會被帶槍的小混混奪走父母！」

黑蝙蝠怔了一下，手無力的落在身側，「好吧，你贏了。」

兩人在沉默中達成了共識，一同看向監視畫面，武裝警備即將到達正義聯盟的藏身地點，時間緊迫。

「我得去阻止他們，你要一起來嗎？」黑蝙蝠率先走向一旁的蝙蝠車，灰蝙蝠沒說什麼的跟了上去。

開啟車門，帕爾默趴在座位上朝他們揮了揮手，「嗨，你們，吵架吵完了嗎？」

「下來。」

「別這樣，」他眨巴著眼看著灰蝙蝠，「讓我也一起跟著去吧，我都好久沒有出過門了。」

「很顯然，這裡只有兩個位置。」黑蝙蝠拉開駕駛座那邊的門坐了進去，把帕爾默往那邊推了推，「所以這裡沒有你的位置了。」灰蝙蝠就等著他被推到邊上，然後拎著帕爾默的領子把他揪了出來，自己做了進去。

「老實看家，」他做了個驅趕的手勢。

另一邊的黑蝙蝠不等帕爾默說些什麼就發動了車子，徒留他看著汽車跑過揚起的塵土氣鼓了臉。「算了，」他摸出平板，上面正顯示在聊天室介面。

p【帕爾默】發布公告：正義領主已離開本世界，大家可以開始行動了。

底下一溜的確認收到，世界各地的多個反抗者組織如接收到訊號的工蟻蟻群一樣，緊羅有序的開始行動起來。

黑蝙蝠一邊開車一邊觀察著兩側的街道，「乾淨、整潔，真不敢相信這裡是哥譚。」

「如果你想人們遵守法律，那你就必須要求人們從小事做起，養成習慣。」灰蝙蝠看著另一個自己踩下剎車，有些詫異的問：「你在幹什麼？」

黑蝙蝠指了指前面的紅綠燈，笑說：「如你所說，從小事做起。」

「我該怎麼稱呼你們？總不能喊蝙蝠俠和另一個蝙蝠俠吧？」

「帕爾默，我記得我說過讓你看家的。」來自灰蝙蝠的目光jpg

蝙蝠車的兩個座位中間多了個不大不小的洞，帕爾默就從裡面探出頭來。憑藉著對自身能力越來越熟悉的運用，他現在能藉助夢境去往任何一個清楚知道地點的地方。

就比如，蝙蝠車上。

「痛痛痛，」帕爾默痛呼。兩位蝙蝠俠，一人一邊的捏著帕爾默的臉，「你確實該好好學學什麼叫做遵守命令了」、「回憶一下你的訓練內容，別一遇到和蝙蝠俠相關的事就把別的都拋在腦後。」兩人幾乎異口同聲的說，又一起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