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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斐看他那副委屈巴巴,滿臉都是淚的樣子,心一下就軟了,但還是冷著臉不說話。
際無不會做飯,之前都是把毛扒了就隨便烤烤,但旁邊不是有顧斐嗎,野史上可是說顧斐做的飯可好了。
他把野豬崽丟給顧斐,現在他說話都帶哭腔,所以儘量言簡意賅,「餓,想吃。」
顧斐沒接,際無又給了兩三次,顧斐還是沒接。
際無這才發現這人好像是生氣了。
咋,咋回事?
爸爸讓那麼多人看到哭成這個醜樣都沒生氣,你氣啥氣呀?
際無也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把有他半人高的野豬往旁邊一扔,扯扯他袖子,「顧斐?」
顧斐一言不發,看他哭成那副傻樣還以為受了重傷,冷著臉過去把他全身摸了一遍,際無又丟臉又怕癢,想笑但滿臉的淚。
他雖然不知道顧斐怎麼就生氣了,但多年來對於危險的預判讓他覺得現在還是安分點比較好,再次揪揪他的袖子,「你生氣了?」
顧斐沒回話,拿出張紙巾把他的臉擦乾淨。
際無的臉被他揉搓的發紅,嘴找了空漏就要為自己證明:「你心裡是不是偷笑我呢,我跟你說,我是真不哭,爸爸斷了條腿都沒哭過。」
「哦。「顧斐終於檢查完,不理他的強行挽尊,抽回自己的袖子,皺著眉想,哭成這樣,難不成還有內傷?
際無不滿意他的敷衍,「你什麼意思,不信啊,是不是想打一架?」
作勢又擺出要打架的姿勢。
顧斐頭一次沒有慣著他的狗脾氣,一招就把他雙手反鎖,禁錮在大樹的陰影中。他承認自己無恥,仗著際無對自己的資訊素有影響,強行釋放了alpha的資訊素來壓制他,有些無力的說,「你能不能懂事點,你一個人跑出去遇到危險怎麼辦?」
際無滿臉的不可置信,自己就這麼被人一招制住了?
顧斐一看他這表情就知道他沒聽,有種雞同鴨講的挫敗感。際無就是這樣的人,莽撞,好勝,做事只憑一腔熱血,怎麼自己就偏偏看上這麼一個不是個玩意兒的東西呢?
他以為自己應該沒那麼快喜歡上際無。
但事情偏偏就是這麼奇怪。
也許是老天爺看他前28年過的太慘了,突然就從天上掉下來個小傻子。
一言一行都是按著他的喜好長的,不過也說不定,他從來沒有喜歡過一個人,也許說他的喜好是由際無而生才對。
顧斐想到自此自己的偏愛有了所屬的人,心裡竟然覺得際無再多點缺點才好,這樣只有他才會慣著他,寵著他。
短短的幾分鐘裡,顧斐經歷了從挫敗到感激,再到最後的慶幸,他鬆開了禁錮際無的手,昏暗的月光下,第一次溫柔的看著一個人。
但際無的表情太過於驚悚,感覺像是天塌了一樣,顧斐自然知道被自己一招制住對他打擊有多大,自覺愧對了他的信任,說,「對不起。」
隨著面前人的一步步越靠越近,際無突然就腰痠腿軟,渾身散發著一股甜膩的果酒味,腺體滾燙,他到死都是個處男,生理健康課一節一節的逃,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以為自己已經逐漸o化,到最後會退化成像顏荼那樣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小廢物。
這可太慘了。
不如死了算了。
看面前人萬念俱滅的樣子,顧斐再次道歉,「對不起。」
際無抹把淚和祥林嫂一樣絮絮叨叨,「你道啥歉啊,我打不過你都是我太菜,關你什麼事?完了,我真成oga了,我連你個半殘廢都打不過了,我還能是硬漢嗎?我還能上戰場嗎?我還是個處男啊,以後還能硬的起來嗎?」
顧斐被他念叨的頭疼,還有功夫擔心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