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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聞灼心裡一燙,忍不住伸手在燕稷眼角淚痣輕輕一碰,回過神來後看到燕稷疑惑看著他的目光,微微一笑:「這裡方才被風落了點雨水。」
燕稷也不大在意,點了點頭繼續朝著御書房方向走,邵和和謝聞灼跟在他兩側,走過青石道路,遠遠的,就看到了站在書房門外的蘇老太師。
「……」燕稷瞬間轉頭看向邵和:「去,把二狗子帶來。」
邵和最近也總被蘇老太師荼毒,看到蘇謀很是頭疼,聞言反應極快,撐起傘轉頭就回了宣景殿。
燕稷拉著謝聞灼退回去等邵和回來,覺著自己這個皇帝當的真心是十分心累。
謝聞灼眉眼儘是溫潤顏色,為燕稷撐著傘,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邵和帶著二狗子小步跑了過來,後者看到燕稷,抖著耳朵蹭過來,伸爪。
然後因為爪子上的雨水遭到了燕稷的嫌棄。
二狗子淚眼汪汪看著燕稷。
委屈。
很委屈。
特別委屈。
燕稷伸手摸摸它的耳朵,帶著它走了出去,抬頭,發現站在御書房邊上的人又多了一個,傅知懷。
傅知懷和蘇老太師站在那裡,相談甚歡。
燕稷突然想起來,傅知懷從前是蘇謀的學生。
果真是成功學到了精髓。
蘇謀和傅知懷看到燕稷,行禮:「陛下。」
燕稷嗯了一聲,免了禮,低頭對二狗子使了個眼色。
二狗子急於爭寵,會意後很有表現欲,走到燕稷身後。看著燕稷進了御書房後,就在門邊蹲下,等傅知懷走過來時抬頭看一眼,放行,到了蘇謀時,眯起眼睛,抬頭吼了一聲。
蘇謀一愣,看向邵和。
邵和艱難開口:「太師,它……對人在容貌上的要求苛刻了一點。」
蘇謀:「……」
老夫年輕時也是京都朝堂一枝花好嗎?!
看出老太師眼睛裡的控訴,邵和無語凝噎,低下頭。
蘇謀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數次上前一步被二狗子吼回去後,也知道今天是見不到帝王了,只能嘆口氣,轉身離去了。
燕稷坐在書房,從窗戶看到蘇謀遠去的身影,嘆口氣。
傅知懷挑眉笑:「太師一生忠於朝堂,也不是什麼豺狼虎豹,陛下怎麼如此忌憚?」
燕稷面無表情把這些日子蘇老太師的逼婚行為完完整整說了出來。
聽他說完,傅知懷忍不住笑起來,笑夠了,正色道:「老師不是那麼死板的人,若是陛下覺得困擾,就讓臣去說說便是,說通了,之後老師定不會再繼續……」
他又笑一聲。
燕稷看他:「你確定太師是開明之人?」
傅知懷笑著點點頭。
「那好。」燕稷嘆氣:「這事便交給你了,朕已經有些承受不住了。」
傅知懷應下來。
燕稷看他肯定的模樣,舒心不少,在接下來看到傅知懷每天汙力都在持續上升的情詩時,也覺得可愛小清新了不少。
於是這日傅知懷走的時候,難得腳下沒有帶著風,眉眼間的笑意很是和煦。
燕稷轉頭看向謝聞灼:「難不成丞相這是和他那位意中人有了更進一步的發展?」
謝聞灼笑容頓了頓,沉默一下,黑人黑的十分心安理得:「物極必反,迴光返照。」
燕稷瞭然,低頭看看手中的情詩,怎麼看怎麼覺得字裡行間都是傅知懷被強行抑制下的……那啥。
真是十分可憐。
……
燕稷發現,自從傅知懷說會回去與蘇老太師談談後,蘇謀真的從此停止了喪心病狂的逼婚行動。
燕稷對此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