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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從感覺上有點不大像旁人了麼?
這麼想著,總覺得哪裡似乎有些不對,燕稷乾咳一聲,果斷將話題岔了過去,正色道:「信件裡有些東西說不清楚,此次江南一事具體究竟是如何?」
「其實就是,燕周勾結了江南望族林家,又扯了秦同這條線想置臣於死地,連同打擊刑部及蘇老太師,往朝堂安插心腹。原先臣還不知道怎麼樣能還擊的漂亮,直到他遣來了秦同。」
傅知懷繼續道:「從刺客口中得知秦同身世端倪後,深入便將禮部的事情探了出來。此時姜百里也到了江南,姜家勢力聲望高於林家,他用了些心思給與燕周勾結的林家人安上了勾結罪臣後代的罪名,林家人被關押,秦同也沒了照應,著急後夜裡刺殺,當場被擒。」
說罷,他挑眉:「江南的籌謀便到此結束,之後的事,便看謝太傅的了。」
聞言,謝聞灼笑笑:「臣已然佈置了下去,如今各部去查,無非也是走個過場,查到的最終也是燕周早前隱藏極深極為重要的心腹。」
燕稷沉思片刻,摸著下巴笑起來:「如此一來,燕周受挫,心腹折損大半,多次辦事不力與赤方之間也會生嫌隙……他從前想要一石二鳥,如今倒是被以彼之道還起彼身,不錯。」
傅知懷和謝聞灼輕聲笑笑。
燕稷靠在榻上,端起茶杯抿一口,看向傅知懷:「此次你前去一月,整日都要操著心,這次回來記著好生歇歇。」
「是一個月又七天。」傅知懷道,說完目光在燕稷臉上停留許久,突然笑起來:「說到這個,之前臣臨走時將一些信箋託蘇老太師每日呈於陛下,陛下可有看?」
燕稷點頭:「看了。」
「那便好。」傅知懷神情輕鬆:「麻煩了老師這麼久,著實不好意思,不過臣既然已然回來,今後也無需再勞煩……」
說著,他又看燕稷一眼,低頭笑了起來。
燕稷看著他唇角熟悉的一抹帶著羞澀的笑容,心裡突然有種不大小清新的預感。
這樣的念頭剛出現,就看到傅知懷那樣笑著,而後抬手從懷中拿出了一封泛著梨花香氣的信箋。
燕稷面無表情。
傅知懷嬌羞遞過來。
這麼僵持一會兒,到底還是燕稷覺著有些丟人,將信箋接了過來,開啟。裡面依舊還是慣常的蕩漾小汙詩,燕稷只當是在看連載小黃文,看下去倒真是有了幾分興趣,慢慢的到了底端。
翻頁。
新頁內容入眼的一瞬間,燕稷覺著自己的眼睛要瞎了。
燕稷抬起頭,十分震驚:「……這是什麼?」
傅知懷笑得十分無辜:「臣覺著只是單純靠詩句,並不能讓心上人明白臣的情義,於是便配了些圖,陛下覺著不好嗎?」
配圖明意是沒錯,但是……
燕稷低下頭,看看手中信紙上也就比謝聞灼春宮卷稍微不那麼露骨的一點點的圖,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說什麼?
傅知懷見他沉默,站在那邊神色更加無辜:「陛下,臣確實覺著這樣表明心意更加明晰,並且這圖臣是畫了許多張之後才定下來了,神韻意境都覺著不錯。」
畫,了,許,多,張。
燕稷:「……」
所以說,這麼些天你在江南就做了這些?!
第29章
燕稷看著傅知懷唇角無辜的笑,只覺著滿心無奈。
他低下頭,視線無意識又從小汙圖上停一下,上面緊緊貼合著的兩人臉色微紅,目光迷離,身上穿著的衣物險險掛在肩膀處,結合部位若隱若現,看著倒確實是有幾分感覺。
噫。
燕稷將信箋放下,不動聲色朝著傅知懷下身處迅速掃一眼。覺著丞相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