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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起來的樣子, 燦若雲霞, 宛若春花,好看極了。
謝承安的喉頭滾動了一下,大掌不老實的鑽進了他的衣裳內。
餘豐寶手上受了傷, 又要避開了謝承安肩上的傷,只得以手腕抵在他的手臂上,「都受了這麼重的傷了,還不老實些,回頭傷口裂開了,可別跟我哭疼。」
謝承安含住了他的下唇。
「寶兒,你的意思是若是本宮的傷口好了,就可以……」
他的嗓音低沉醇厚,帶著絲絲的魅惑。
餘豐寶哪裡招架得住他的軟磨硬泡,只咬著紅唇點了點頭。
「真的嗎?」
謝承安高興的從床上彈跳而起,這些日子他可是將那些春|宮秘戲圖給研究透徹了,如今書本上的知識早已爛熟於心,就等著理論結合實際了。
這些日子兩人同床而眠,他要顧著餘豐寶的感受,每每情難自已的時候,只央求著餘豐寶用手幫著他紓解,可如此不過是望梅止渴罷了,他所夢所想的都是將眼前的人兒吃幹抹淨。
餘豐寶又羞又臊,直接鑽進了被窩裡。
謝承安心頭一陣火熱,只恨不得立刻叫太醫來,把太醫院裡最好的藥材給他送過來。
說話間,宮人們將熱水送了進來。
皇上的旨意傳下去之後,謝承安又成了炙手可熱的皇子,住的帳篷自是又大又寬敞,舒適無比,如今連洗澡的熱水也親自送了來,這可是一年來從未有過的待遇。
「寶兒,本宮伺候你洗澡吧。等洗完澡咱們早點歇息,今兒出了這麼大的事,春獵肯定是別想了,明兒一早咱們就得隨著皇上一起回宮了。」
他催促著,眼睛似是一汪深不見底的寒潭。
餘豐寶自是不願的,他原就害羞,況且身有殘缺,他害怕謝承安見到了會嚇的再也不理他了,他半垂著眸子,小心的掩藏著自己的小心思。
謝承安倒也沒為難他,自顧自的脫起衣服。
「那寶兒伺候本宮擦洗身子吧,本宮雙手的傷還未痊癒,只怕沾不得水……」
餘豐寶:信你個大頭鬼。
先前鬥白虎時怎不見說手上傷勢未愈,還有剛才摸進他衣裳內使壞的時候,怎也未見喊一聲疼?如今要擦洗身子了,就又拿手傷做藉口了。
他脫衣服的動作倒是迅速。
餘豐寶晃神的功夫,人已經鑽進了浴桶裡。
他忙撇開眼睛,臉上一陣燥熱。
謝承安等了會也沒等到人,便耍著無賴道:「春夜裡天氣寒冷,若是再不快些,等熱水涼了,只怕本宮就得凍出病來了。」
餘豐寶硬著頭皮上前。
浴桶裡氤氳著的熱氣,遮住了水下的光景。
餘豐寶稍稍鬆了口氣,拿著帕子替他擦著後背,謝承安是典型的寬肩窄腰,後背結實健碩,白皙的肌膚上有著或淺或深的傷痕,這些疤痕有些是舊傷,有些是新傷。
他小心翼翼的避開了他肩上的傷。
熱水最能解乏,謝承安閉著眼睛享受著,過了半晌又道:「寶兒,你也別光替本宮搓後背,也將本宮其他的地方搓一搓,洗一洗啊?」
「其他地方」四個字他咬字格外重些,透出一股子莫可名狀的曖昧來。
謝承安直接在水裡轉了個圈,面對著餘豐寶。
餘豐寶受傷的是左手,只拿著右手握著巾帕,擦過他的手臂,胸膛……
「往下,往下,再往下一點……」
謝承安背靠著浴桶,雙手張開搭在浴桶沿上,指揮著餘豐寶幹活。
餘豐寶羞的滿臉通紅,「你要是再這樣沒個正經的,我就不管你了,你自己洗吧。」他作勢就要轉身離開,卻被謝承安給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