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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妙的是,他這裡備上的洗漱護膚用品,都是許含棠自己臥室裡有的,一樣不少的擺在洗漱臺上,差點讓許含棠以為就在自己的房間裡。
但這些女性用品中還多了個男士的洗面奶,剃鬚刀,剃鬚泡沫等,光幾樣東西就透露出男人的存在,恍惚讓人以為,這就是相處久了的一男一女的私人物品,看上去就有生活氣息。
在陸裴京懷裡,他感覺許含棠可輕了,拍了拍她的屁股,叮囑道:「寶貝兒待會多吃點。」
許含棠漱完口,嘴裡乾乾淨淨,說話都帶著香,冷淡的提醒,「你又喊錯了。」
她打著哈欠,「你應該叫嫂子,我們昨晚說好的。既然陸家和我爸媽不會同意解除婚約,那我們表面上還是婚約關係,可是鑑於你騙我,我們的未婚夫妻感情是沒有的,畢竟這是你暴露身份以後,和我第一次見面。私底下,你是李嶗恭,是陸裴京的『表弟』,我是你的表嫂,又鑑於你騙我,現在我們處於感情皸裂狀態。你要有點自知之明,表弟。」
她說出來的話那麼氣人,叫人聽得心癢癢牙癢癢。
陸裴京本以為一晚上過去,許含棠能忘了這件事的,誰知道她話冷笑容也淡,溫柔起來也有讓人又愛又恨的一面。
現在,就連李嶗恭都不叫了,專注於「表弟」,可不就是報復他讓他難受。
許含棠疑惑他怎麼沒反應,掀起眼皮,用腳輕輕踹了他一下。「好了沒有,我餓了,吃完早餐要回家的。」感情皸裂狀態,當然是要有人修補的。
相當於分手求複合知道吧。
陸裴京眼裡的危險一閃而過,能對他踹來踹去的人,除了許含棠還有誰,這世界上他唯一縱容的就只有她了。
也對,從一開始她膽子就大,現在加上膽大嬌氣,大有在他頭上作威作福的跡象。
許含棠已經許久沒有感受到不用自己動手,就有人幫她護膚擦臉的時候,距離以前別人動手還是五六歲以前,自從上學以後這些能自己做的事情就已經自己做了。
「你怎麼知道這個是擦脖子的。」
鑑於陸裴京現在是身份低位的「表弟」,許含棠對他這個感情騙子也不像以前那麼好了,現在還無聊都揪著他的頭髮問話。
陸裴京惡狗式的表情,兇巴巴的卻沒有一點不高興,也不知道兇是不是都是假裝的。「你忘了我有一半國外血統,這是我母親那邊的語言。」他念了幾句護膚品上的字,許含棠是不懂條紋國語言的,那裡說話舌頭都想被人捲了好幾道似的,捋不直了。
陸裴京冷白的膚色很好的還原了條紋國人的膚色,白且細膩,髮絲很淡,五官深邃。
許含棠又看著他的頭髮,「這就是你原本發色吧?」
陸裴京有一種她要翻舊帳的感覺,感到不妙的應了聲。「嗯。」
「比鉑金色好看,下次別染了,染多了對身體也不好。」許含棠這麼說,雖然還氣陸裴京騙她,也沒打算這麼快對他的行為釋懷,但不阻擋她對陸裴京本人長相的欣賞。
許是她就喜歡這種野性難馴,又壞痞的型別,陸裴京剛好是她的理想型,能激起她本人深處的欲`望。
不得不說這張臉任誰看了都會短暫的失神,被他天生邪肆俊秀的五官吸引。
陸裴京感覺到她關心自己,如同死狗復活般,哼哼道:「你竟然敢嫌棄,老子哪裡不夠帥了。」當然,許含棠說的,他肯定是照做的。
染髮本就是喬裝打扮中的一項,既然表明真實身份,他也不打算再染了。
許含棠由他抱著出了浴室又放到床上,陸裴京把餐盤放到腿上,端起牛奶餵她吃早餐。
還沒在床上吃過東西的許含棠瞪著他,「這個習慣不好。」哪有在床上吃東西的,床單被子都是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