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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會注意用詞的。」
注意用詞的結果就是後面發生的事了,許含棠承認她是有些提心弔膽的讓司機開車到了醫院。
到了醫院瞭解到情況後她就想錘爆陸裴京的狗頭。
對,也就是說兩起爆炸案裡,他讓那個叫李益的警察含糊用詞,化兩宗為一宗,讓她誤會以為陸裴京被捲入還受傷了。
實際上真正爆炸的時候陸裴京不在當時現場,不過也不能算是完全不受影響,畢竟警察附近的爆炸和「胎死腹中」的爆炸相差時間不過兩分鐘。
這也是為什麼許含棠能最後允許留陸裴京一條狗命的原因。
「既然沒有受傷,為什麼又來醫院,嚇唬我很好玩?」
在許含棠趕到時,看到的就是姿態悠閒的坐在病房裡的陸裴京,身上沒有一點傷,看上去百無聊賴的樣子,只有在她出現後漠然的眼裡綻放出亮光。
他伸出手,「嫂嫂。」
旁邊李益:「……咳???」
哪裡不太對,不是未婚妻嗎,這對玩的什麼花樣?
察覺到許含棠心情不好的陸裴京頓感不妙,收回手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她面前,一把抱住她的腰,屈膝埋在她腰間解釋道:「我哪知道那個臭警察是這麼通知的,讓我寶寶擔心是了我不對,我錯了,寶寶怎麼懲罰我都行,我不怕疼。」
許含棠也不在意這病房裡還多了個穿警服的陌生人,她甚至對突然抱著她的腰賣乖討好的人產生懷疑,這還是陸裴京嗎?
一定沒那麼簡單。
許含棠把他從懷裡拉開,「表弟你還記得我是你嫂子,麻煩保持下距離,既然你沒事,我也該回家了。」
陸裴京拽住她,「不回。」
兩人對峙,李益察覺到自己一直留在這裡不妥,悄無聲息的溜了出去,體貼的為他們關上病房的門。
許含棠神情冷淡了些。
有時候玩笑是玩笑,但她不喜歡陸裴京這種拿生命開玩笑的做法,並且她一直記得他欺騙自己的事情。
有一就有二,許含棠記性最好了。
和陸家的婚事暫時退不了,溝通結果是在陸裴京做的混帳事情上,陸家妥協保留與許家的合作不中斷,但感情方面,還是看兩個小輩自己的相處。
許含棠已經冷了陸裴京許多天,也沒有打算停止的意思,有時候甜頭是甜頭,懲罰是懲罰,不能超過了。
得讓他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她喜歡是喜歡,可是男人也是要教的,尤其趁他還年輕。
許含棠冷淡的道:「為了你我頭髮都沒吹過就出來了,我走了。」
當然現在她已經是半乾的狀態了,因為提心弔膽的一直沒管頭髮還是濕潤的,現在放下心來,才覺得頭皮冰涼,冷的感覺比普通人都要深。
臉已經紅了,嘴唇紅中透著淡淡的粉白,略顯疲態,看著像喝醉的人,實際上許含棠知道自己再不走,多待幾分鐘就要暈倒了。
陸裴京看出她狀態不對,對許含棠冷淡責備的話沒有馬上解釋,「你等會。」
他走過去按下了呼叫護士站的按鈕,許含棠聽他和護士對話,聯絡了醫生。
陸裴京再回來把她打包放倒在病床上,許含棠發現病房裡的暖氣一直是開著的,暖烘烘的。
陸裴京伺候著她脫了鞋子,壓著她不許她起身,回到病床邊把她的頭髮撩到手上,陸裴京這時候看上去沒那麼吊兒郎當了,「我知道。」
許含棠:「?」
陸裴京這時候才回應許含棠之前說的話,「不是不舒服,回家了你會叫醫生?你肯定不想岳母問你怎麼會讓自己生病。」
本身身體就不好,要是讓連芷蘭知道了,絕對會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