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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易:「你還有影片」
焉可:「」
景易停下來轉身看她,袖子挽起些許,嘴角噙著笑:「嗯?行不行」
套路來得太快,又深,焉可:「今天,真是,你生日?」
景易笑了。
焉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
好好的週末不回家睡覺,
反而在這裡,又給他畫畫,又給他跳!舞!
她肯定,在撒哈拉時,被駱駝踢到腦袋了。
二十六層諾大的舞臺上,左側的白色牆壁上是藍天白雲下的自然風光,還有幾隻袋鼠懷揣著小袋鼠在大自然中享樂。
臺上,小姑娘挽起了好多袖子和褲腿,踩著一雙男生旅遊鞋,掐著腰,跳舞。
瞪著臺下的人,卻也能說出句生日快樂。
景易坐在觀眾席首位,疊膝,身子向後隨意的靠在椅背上,沒有笑她,也沒逗她,只是安靜的,眼底溫柔的,
看著她。
曾夢想的十八歲,悄然而至,卻再不會如渴求時那般莽撞任性。
原來讓人成長的不是年齡,是血腥般的恐怖,還有,最虔誠的守候。
忽而,手機發出特定提示音,腦中瞬間升起警戒。
來的不止一個人,他們故意壓著聲音。
點開手機,調出螢幕,再抬頭,景易:「窩窩」
「你怎麼這麼挑剔」,焉可不樂意道:「我就落了一小節」
景易笑:「不跳了」
「嗯?」,焉可:「為什麼?」
景易站起來,沒走臺階,向前幾步,手掌一撐,利落的跳上高臺,對她說:「不想給別人看」
焉可尚未反應過來他的意思,景易摟著她的肩膀把她帶去幕後。
「怎麼了?」,焉可問。
☆、第 40 章
景易說:「有人來了」
焉可隨著他走:「那我們為什麼要躲起來?」
「因為他們想要嚇我們」,景易:「我們先藏起來」
景易帶她躲在石柱後,焉可問:「是誰?」
「是芬長她們,來給我過生日」,景易笑:「在外面輕手輕腳的肯定是要嚇我們」
「既然是輕手輕腳」,焉可:「那你怎麼知道的?」
景易:「我的手機和外面的監控系統相連,來人面容陌生或者行動異常時會有提示」
「嘖」,焉可透過石柱悄悄向外看:「你們一家子都這麼謹慎」
景易笑了。
焉可誰都沒看見,琢磨著:「他們會怎麼嚇我」
話沒說完,二十六層棚頂,四面牆壁的燈被同時熄滅,雖有些準備焉可還是嚇了一跳。
景易感受到了:「害怕?」
焉可也覺得自己是真慫:「嗯」
她哼的聲音中滿是嫌棄,景易第一次見人這麼自己瞧不起自己的,笑:「那我開啟」
說著他去拿手機。
焉可拽住他:「不用,可以忍一下」,
「我想嚇回去」,她說。
景易笑了:「嗯」
他又摟住她的肩膀。
他的力道能讓焉可感覺到他胸口的溫度,她轉頭看她,但沒說什麼。
安靜中慢慢傳來大門被輕輕推開的聲音,還有許多人故意收斂著的腳步聲,又半分鐘後,大廳的燈全部亮起,同時伴隨著歡呼雀躍的喊聲:
「嚇到了吧」
「生日快樂!」
「生日快人呢?」
手裡拿著或禮物或彩帶聚在一起的十幾個人前面空空蕩蕩,舞臺大幕閉合著,安靜的,沒有任何戲份。
芬長和凌亦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