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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一醒愣了愣，說：「沒有喝。」

「我也沒有喝，」雲織壓著嘴角上翹的弧度，瞅了他好幾眼說：「我把我那杯給圓圓了，還是你以前給我買的好喝。」

「那以後我都給你買那家的。」方一醒將手掌壓在雲織頭頂上。

見雲織連連打了兩個呵欠，方一醒彎腰問他，「怎麼會這麼困？」

雲織眯著朦朧的眼睛，語氣帶著疲憊，「不知道呀，明明睡挺長時間的，一直沒精神，還經常發困。」

說完後，他又伸手撓了撓發癢的後頸。

週三彩排。

雲織這組妝發做得比較慢，從椅子上站起來，雲織四下看了看，沒找到方一醒。

他過去問了方一醒的隊友，那人說方一醒二十幾分鐘前就和姜凝去了換衣間，一直沒回來。

換衣間就在同一個樓層，換個衣服哪需要那麼長時間，雲織決定去找他們。

半路上，雲織見到了穿好舞臺服的姜凝，他走上前問：「姜前輩，您看到一醒了嗎？」

姜凝盯著他的臉，溫柔地笑了起來，「對他這麼上心？」

雲織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問。朋友關係，關心不是很正常的麼？

「他在前面左邊那間換衣間。」姜凝偏頭給他指了個方向，雲織謝過他正要提步過去，姜凝的聲音忽然輕飄飄傳來，「我剛剛和他告白了。」

雲織腳步猛地剎住，轉頭不可置信地看著姜凝。

雲織：「……前輩真的是oo戀的性取向？」

「怎麼？」姜凝忽然笑了，抬手輕輕彈了下雲織的額頭，「搞歧視啊？」

「沒有沒有！愛情不分性別的！」雲織搖頭，見姜凝沒有生氣，他抿了抿唇，忍不住問道：「那一醒他……怎麼對前輩說的？」

雲織感覺自己的心在砰砰砰地快跳著。

他記得方一醒之前在直播間裡和粉絲們說的夢想戀人的樣子，姜凝是一一符合的。而且姜凝那麼溫柔漂亮，方小美o很有可能在接觸中喜歡上這個人。

雲織心裡有些亂。

姜凝看到雲織強裝鎮定的表情，眼尾的笑意就一直沒下來過。他往前走了一步，和雲織離得很近。他輕輕嘆了一口氣，頗為遺憾地說：「我們不合適。」

雲織眨了眨眼睛，眼眸倏地亮了。

姜凝又笑著嘆了一口氣，「但不是因為性向。我們性向還挺合適的。」

雲織瞪大了眼：？！

姜凝嘆了第三口氣，輕飄飄的眼神瞥著雲織，「哎，可惜我們撞型號了。」

雲織：這是什麼意思？

姜凝有些無奈地說：「我們都只做上面的那個。」

雲織：！！！

第四十一章

三十分鐘前, 方一醒和姜凝出了差錯的舞臺服剛剛送到，他們做好妝發後一起前往換衣間。

方一醒從隔間出來，抓著領口處的兩條白色系帶不知道該怎麼辦。

系帶是要綁在脖子後面的, 他穿好衣服就不太好綁。

「要綁帶子嗎？我幫你。」姜凝也換好衣服出來了, 看到鏡子前雙手在腦後和細帶子糾纏的方一醒, 笑著走過去。

方一醒往旁邊退了一步，一手抓住兩條帶子繞到一邊, 冷淡著一張臉說：「不用，我回去重新穿一下衣服。」

他轉身就要跨進隔間，姜凝站在原地, 笑著的唇往下拉成一條平直的線，他對著他的後背說：「你看出我想追你了。」不帶疑問的語氣。

方一醒腳步一頓, 轉回頭直視他。那眼神彷彿在說：是的，但覺得沒必要問。

反正過了今天兩人沒有合作後, 他不會給任何回應。

「你的取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