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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邊休息片刻,他還是要找到任苒才放心,想想自己剛才沒聽到大門的關閉聲,從樓上向下看到玄關,任苒的旅行箱還在,他緊張的一顆心才算緩衝。
開始在偌大的房子裡,像玩兒捉迷藏一般,挨門挨戶找起自己的未婚妻,嘴裡自己還叨咕著,“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沒看見苒苒的影子,最後還是停在二樓重新佈置的客房門前,因為只有這間房門打不開。
“找鑰匙,闖進去?還是等她氣消了,我再好好哄哄她?”他背靠欄杆看著緊閉的大門,有些不知所措。
想了想,昨夜任苒一夜未睡,早上又生氣跑出去,估計這個時候也累得爬不起來了,自己目前的頭痛厲害,他拿起手機,邊下樓邊打電話,“李醫生嗎?我身體不舒服,想找你諮詢,好,我現在就過來。”
說完,他大步走出去,不一會兒,蘭博基尼就消失在院落裡,任苒抱著已經空空的牛奶杯看著他駕著車子消失了,才無力地跌坐在貴妃椅上,頭靠在椅背,閉上眼睛,心裡好亂。
從那天起,大家表面上相安無事,謝一淳和任苒卻一直在分居,只要出現在謝爸爸和謝媽媽面前,他們就恢復了往日的恩愛,只是彼此之間總有那麼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彼此站在自己的領域,誰也不去碰觸彼此的痛。
謝母積極準備著謝一淳和任苒的訂婚宴,現在一切就緒,任苒很滿意,過幾日任教授就和李教授也要來澳門,親家相見,將訂婚宴辦得更圓滿。
這一天終於來了,謝一淳和任苒一早起來梳洗打扮,幾位造型師被請到了家裡,安吉拉和蘇駿也來了,因為他們倆受謝母委託,一會兒要陪著這對新人直接去宴會現場。
所有的裝飾、打扮、更衣足足折騰了四五個小時,累得任苒直嘆氣,謝一淳十分細心地遞過紙巾給她擦汗,一會兒又差人趕緊給任苒送來餐點,看任苒愛答不理的樣子,再看那小子超乎尋常的殷勤伺候,蘇駿慧眼識破天機,這小子最近一定做了什麼荒唐事,不然怎麼會如此的乖順。
☆、【12】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
蘇駿今天是司機,從後視鏡看著後面的一對喜滋滋的小女人,說著他們女人感興趣的話題,哪個同學結婚去的哪裡度蜜月,哪個明星結婚的時候有多奢華,還有菲爾格慕的新出的鑽石手錶有多尊貴,女人瘋狂購物有多好玩,說到有意思的地方,安吉拉笑得前仰後合,搞得前面一對大男人只能面面相覷,無可奈何。
蘇駿心裡琢磨,john是不是遇上什麼麻煩事了?看上去心事重重的。之前這對戀人總是何時何地都黏在一起,這次回來卻發現他們彼此客套多於親密,是不是已經過了熱戀期,大家冷靜下來,彼此成為習慣了?
到了五星級酒店,蘇駿把車停在酒店後門,請兩位女孩先進去,後面的保鏢趕緊過來嚴格保護著小姐們,從後門繞到電梯間,直奔宴會廳貴賓室,這樣可以躲過那些煩人的記者。
謝一淳看著女孩們已經走進去,這才重新鑽進車裡,跟著他一起到了地下車庫,那神情很嚴肅,好像對蘇駿有話說。
車子停好,蘇駿和謝一淳雙雙下了車,兩個大男人靠著車肩並肩的站著聊起來。
蘇駿好奇地扭過臉,對著皺著眉頭的謝一淳調侃,“怎麼了,謝總裁,是不是婚前恐懼症?終於如願以償了,心情應該很激動啊?”
“前幾天,出點狀況,我被人盯上,那天和George、Alex他們碰頭,竟然被下了藥,還被當場拍照。李醫生給我做了化驗,報告在我的辦公室裡。可我真的不知怎麼和任苒講。調查結果已經出來,可裡面還缺少一些細節,那個指使下藥並拍照的人卻沒有下落,真的很奇怪。你也看到了,我們倆在冷戰,又不能讓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