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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錯了,」切原被她說的啞口無言,只能垂頭喪氣的說了實話:「是我跟橘吉平的妹妹稍微拌了幾句嘴,她氣不過要揍我,我就躲了一下,沒想到一腳踩空摔了下去,所以真的跟她無關。」
立花聽了之後更加鬱悶:「噢喲,瞧我弟弟這齣息,人家都是想著怎麼逗逗女孩子,你卻是跑上去跟小美眉吵架,現在你知道自己為什麼單身了嗎?」
切原乖巧點頭:「知道了。」
立花:
養了這麼個缺心眼的弟弟真的是心塞塞,立花無奈地嘆了口氣:「算了,這也不是重點,你還是給我講講你們吵架的經過。」
其實不用切原詳說,立花自己也能猜出個七七八八,這孩子本來就不知道什麼叫說話的藝術,遇見事情嘴比骨頭都硬,但是在她聽完事情的經過之後,還是低估了切原的嘴欠程度。
「你說人家噁心?」
「嗯,但是」
「這是個鬼啊!」立花站起來就要揍他:「切原赤也,你覺得人家姑娘說的話戳到了你的心窩,但是這件事你有沒有前科,除了橘吉平,怎麼還有個不二?」
切原原本逃跑的步伐停了下來,他有些遲疑地問:「你看了我的比賽?」
「只看了一場,你跟不動峰隊長橘吉平的比賽,老實說,我很失望。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是橘杏並不知道,你把人家哥哥打進了醫院,想要關心一下他的情況,但是又不肯好好說話,這任誰會不生氣啊!」
「如果我站在橘杏的角度,我恐怕也會這麼說的。切原,平心而論,如果是你在賽場上被人故意打傷,進了醫院,我去找那個人理論,反而遭到了他對你的羞辱,那麼恐怕我不會有橘杏那麼好的脾氣,我當場就能抄起磚頭讓他知道什麼叫人間險惡。」
切原還沒來得及感動,就被她的險惡給嚇到了:「我覺得也不至於抄磚頭。」
立花:
「行了,你過來吧!」見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立花只能走過去教育他:「切原啊!我這次其實就是為了這件事情才來的,看到你那場比賽的時候,我很難過,然後就想起了小時候你第一次說要打網的事情了,你還記得那時候嗎?」
切原揚起腦袋想了很久,然後撓了撓自己的海帶頭:「那麼遠的事兒,誰會記得清楚,這人是有多閒。」
立花本來捋順的脾氣又給他挑起火來,她怒不可遏的敲了他幾下:「就是你姐姐我這麼閒,你真是氣死人了,當初小蘿蔔頭的時候一臉開心跑到我身邊,硬是拉著我袖子要我給你買球拍,是你自己說,你覺得打網球很開心,想要堅持打下去,所以我才帶你去買了成套的器材和運動服,可是現在,你卻把網球當成了傷害別人的工具,我你問,切原,這樣你開心嗎?」
切原又委屈又不服氣的甩開她的手,他坐在凳子上賭氣道:「我也不會永遠都是這樣啊!」
「你要是永遠這樣,那你就完了,」立花覺得這時候應該好好敲打一下他,所以說話毫不留情:「雖然我對網球不太瞭解,但是據我所知,這世界上沒有哪一項獲得頂峰成績的運動員是靠著傷害別人走上去的,體育精神不止有實力上的奮進,還有道德的要求,我本來是想,如果你今天晚上還是那麼犟,不肯承認自己錯了的話,那我就去說服真田,讓你從此退出立海大網球部。」
「姐姐」
「不過,我很慶幸,我弟弟雖然腦子笨,但還是個本性善良的孩子。」
切原這如同過坐山車一般起起落落的心情讓他腿上一軟,立花蹲下去摸摸他的頭安慰他:「來,跟姐姐說說,為什麼要問橘吉平的事情?」
切原像個小孩子一樣低下頭:「我就想知道他嚴不嚴重,畢竟這是我的錯,可是我當時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