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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凝是其中之一,因為她的那張臉。
就是自己這麼挑剔的一個人,都看愣了好幾秒鐘,當初其實也就是想選一個華而不實,聽話的花瓶擺在家裡頭, 有用的時候用一用, 沒用的時候就放在那兒堆灰。
誰想到世事難料,阮凝這個「花瓶」會突然失憶,還性情大變?!
阮仲文那邊好像給了他些甜頭, 也變得不聽話起來,王琴上次特意暗示了一番,阮仲文權當聽不懂,根本不把她的威脅放在眼裡。
要不是現在在關鍵的時候,王琴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在業內封殺阮家。
真想再看一次阮凝在她面前搖尾乞憐的模樣,等傅家的大權塵埃落定, 這樣的日子也不遠了。
王琴不動聲色,僅僅是朝柳雅寧笑了笑。
像她這樣的人, 習慣性的等帶著目的接近的人先開口。
果不其然,柳雅寧在聊了一番有的沒的之後,進入了正題,「夫人, 您難道不覺得阮凝太過分了一些嗎?我剛才可是看見她對您有多不尊重的,要我是您,可能都咽不下這口氣。」
王琴心裡跟明鏡一般, 面上卻是一副受傷的模樣,「唉,有什麼辦法呢,誰讓她現在懷著孩子,我連句重話都不敢說,還能怎麼辦?」
她瞧著委屈的都快流眼淚了。
柳雅寧上前安慰道:「即便是懷孕也不能這樣,您也該給她立立規矩了。」
王琴借這個機會好好的抹黑了一通阮凝,委屈著說道:「你說的是沒錯,她肚子裡的孩子還不知道是不是我們傅家的種呢,這個阮凝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她說完之後趕忙捂住了嘴,懊喪地道:「哎呀,你瞧我這張嘴,我胡說八道的,你可別出去亂講,叫人家知道了對我們家影響不好。」
柳雅寧心中震顫,這可是大家族內部的秘密,能被她探聽到這回過來套近乎可一點兒都不虧。
「夫人,您放心吧,我嘴巴緊的很,誰都不會說的。」
王琴拍了拍她的手,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我今天一看到你就像是看到我女兒一樣,總覺得特別的親切,既然剛才你都聽到了,我也不怕告訴你,其實我們家裡現在都懷疑阮凝肚子裡的孩子,就是沒有證據,而我們家裡也一直不想有混淆血脈的事情出現,讓她去打掉,她怎麼都不肯,還說要把孩子生下來。
但你想想,要是真生下來,是我們家的就算了,要和我們家沒有血緣關係,這事兒傳出去,豈不是叫所有人看笑話?你說是不是?所以我們就想著把這件事扼殺在搖籃裡,趁著阮凝的月份還不大,能有個意外讓孩子流了更好。」
柳雅寧被她說的一愣一愣的,只會跟在後面點頭。
王琴繼續給她洗腦,「家裡讓我來做這件事兒,你說我怎麼下得去手呢,這不拖著拖著,眼看她的肚子越來越大,到時候要是再想流掉,大人就得受罪了,所以說……」
她先頓了頓,然後朝柳雅寧看了一眼,和藹的一笑,「雅寧啊,你願不願意幫阿姨一個忙,事成之後,阿姨肯定會好好感謝你的。」
柳雅寧完全沒有想到王琴會這麼平易近人,一點沒有身為傅家人的那種高傲,能幫上王琴的忙,對她以後混跡上流社會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柳雅寧幾乎是想都沒有想,就說道:「阿姨您講,只要是我能幫得上的忙,我一定幫。」
「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忙,阮凝這孩子是真的不能留,家裡面已經決定了,她現在犟著不肯妥協,和誰要害她一樣,她不明白,其實我們都是為了她好啊!」王琴痛心疾首,暗示地說道。
柳雅寧難得聰明一回,她安慰道:「阿姨,這事兒我幫您,世界上意外多的是,誰也不敢保證會在什麼時候發生。」
王琴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