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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吶,總感覺下一秒就是衝進營帳扒了我衣裙的節奏,然後雅蠛蝶將軍輕一點的情節,我忍不住回憶以前看的島國動作片的臺詞,什麼女護士突遇醫生圍堵在病房時該怎麼叫來這?
正想著如果真是那樣不得不從我也只能對不起二爺了,忽的有人走進營帳內,踢了我屁股一腳。哎呀……達阿赤看你在戰場上那麼剽悍,怎麼還踢人家屁股。我剛想回頭,忽然一隻大手拽起了我的頭髮,我吃痛極了,五官皺成一團只喊疼。這樣對我!到底還想不想做肉文男主了!我剛想回頭罵,就聽到了一個冷冷的男聲說著正宗的中原話:
「柳七,你竟還沒死。倒跟著我那弟弟做起了這行當。」
這聲音讓我陡然一驚,就算沒聽過幾次,甚至算上沒什麼交集,我也記得!是這個聲音的主人握著柳鈺的肩坐在涼亭內輕輕說話,是這個聲音的主人縱然沒和自己有過怎樣的交集,也是柳鈺是二爺痛苦生活的源泉!我看著那男子拽著我的中長發逼著我面對他,然後緩緩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關守呈……
他帶著惡意的笑著,還是那張和二爺有幾分相似的面孔,如今卻少了我曾經遠遠見他時的溫和,面頰瘦削眼下青紫嘴角笑容與目光中更帶著幾分……瘋狂。
「怎麼的?十一皇子的細作倒成了守玄的人?」他摸著嘴唇笑起來:「哦我倒是忘了十一皇子也在軍中,只不過關守玄不是幾乎弄死你麼?怎麼的你淨幫他來了?」
我抿緊嘴唇,低聲道:「放開我。」
「若不是達阿赤將軍說道傷了他的是個面上有燙傷,卻面板白皙長相算是有幾分嬌艷的女子,我怎麼都不會想到是你的。」關守呈笑起來:「倒是忘了,我被抓的那一夜,老二的人可都在尋找一個臉上有燙傷的女人,怕是不是為了殺死,而是為了保護吧。」
「真沒想到當初太子為了抓住把柄編造你叛國投敵,如今你倒真坐實了這個罪名,是告訴了達阿赤什麼?關內的防守點位置?二爺慣用的進攻方式?還是說了更多軍中機密?」我冷冷笑起來:「曾經手握重權的將軍來投靠,我若是達阿赤豈不是要赤腳相迎。」
「呸,你們倒有臉來說我。我只是中立還未表態,太子就將關家當做棄子,認為我是大皇子的人,若只是打壓便罷,偏要置我於死地!這其中難道沒有關守玄的念頭,他根本不配姓關,百年氏族關家就毀在他手裡!」關守呈鬆開手,居高臨下說道。
「呵呵,少裝屁了,你丫什麼玩意兒搞得跟誰不知道一樣。是你自己政治眼光不敏銳,站錯了隊還有臉說!你為了擠兌二爺害死多少將士,你為了柳鈺受你控制毀了柳家!你到以為我真不知道?!」我怒極反笑。
「柳七……你什麼時候也變成這麼有正義感的人來指責我了,你不是還想使手段擠掉柳鈺成為將軍夫人麼?你不還不停給十一皇子送去訊息麼?老二到底使了什麼手段,讓你這個牆頭草一樣的女人牢牢依附在他身邊。」
「少他媽血口噴人——」
我話音突然落下,關守呈背後有人掀開帳簾走進來,我看見了穿著箭袖布袍的達阿赤,關守呈默默不再說話站起身來,回頭與達阿赤交談。
「果不其然,那邊開始找人了,必定是見不到她的屍體。這姑娘在軍中傳聞鬼面鐵手,竟不是個將領而只是個隨軍大夫。」達阿赤朝我瞟來。
「我那二弟果真如刺探的軍情一般如此重視這人,只要按您的計劃再勝幾局,讓他們知道這幾場勝仗不過是僥倖罷了,到時候再有了所謂的鬼面鐵手做人質,恐怕事情也好說幾分。」關守呈似乎低聲這麼說道,達阿赤囑咐了什麼,他走來鬆開了我手腳的綁繩,我微微動了動手腕,達阿赤站定在了我面前。
若是不說我還忘了我國古裝劇抗日劇必備的……老大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