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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是,前兩日我叫他寫給你養身子的方子,他猶豫了好久寫了好多方子,最後才研究出了一個最好的給我。」三娘似乎被我這個猜想說的有幾分心動,卻仍然解釋道。
「說不定他是想著我搶了二爺,乾脆毒死我算了!猶豫了半天也不知是給我有毒的方子還是治好我……」我惡趣味的猜測道。
「難道真的……我不相信啊……可是冷大夫一直特別向著二爺……」三娘哆嗦著手掐個蘭花指兒說道。
「你去問問黑寡婦,她也跟著二爺和冷大夫有一段時間了,快去叫著問問!」我連忙把三娘推出去,三娘也因為這個猜測激動地臉都紅了,撒丫子就跑出去,一會兒就拽來了滿臉無奈,依舊一身黑衣的黑寡婦。
我們倆興沖沖的說給三娘聽,還未說完黑寡婦就打斷道:「別瞎猜了,冷巨龍要是不歡喜你,我項上人頭就摘下來給你。你不能因為他是個悶性子,什麼都不敢表露就這麼說他。我不知瞅見他多少次悄悄跟著你了,再說你丟三落四的,那柳葉刀和工具用完了就放在冷大夫那兒不收拾,他每日都拿酒精擦了給你拾掇好。只不過我覺得二爺更合適你,才一直從來不與你說。」
撇撇嘴我笑起來:「少這麼說了,關守玄還更適合我?二爺就那要不忙得見不到人,要不傻愣愣的在我面前煞風景還能做什麼。」
我說這話黑寡婦面色冷了幾分:「我幫二爺說話,可不是因為不喜歡冷大夫才故意置氣幫二爺。若是說冷大夫是每天兒看著你,心裡頭歡喜卻不會說的,那二爺就是嘴上說的多,私底下做的比誰都多得!能心細偷偷做很多事的男人多得很。大部分人卻都覺得自己跟做了多麼偉大的事兒是的,不過是都想得到心愛人一句表揚,二爺是真心去做也不在乎你是否會發現的。」
黑寡婦本不是個話多的人,看我還一臉什麼都不明白,無奈解釋道:「你夜裡去廚房偷吃東西,他心可細了,見你整日不停吃夜裡又撐得難受,夜裡廚房擺著的剩飯早就變成了健胃的小食。」
「就那大棗餅核桃粥還有什麼山楂之類的?我還說怎麼那麼難吃。」
「那大棗餅我們這裡叫益脾餅,裡面加的白朮姜粉,雖然難吃卻是養胃消食的,還有核桃粥和山楂,哪個不是滋陰清熱,益脾和胃的!再說你的哪雙鞋裡沒有加絨墊子,雖說這些事兒都是下邊人做的,但是二爺也是招呼了一聲,下面人才去做的。還有你身子嬌小,你騎得馬的馬鐙都是放低了兩寸的,還有你這病,之前就是因為柳七被——」黑寡婦還沒說完,於三娘就猛掐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了,我剛還想繼續問,就看著二爺一臉興奮的掀開簾子走進來:「蛤蟆!」
二爺懷裡抱著個小狼崽,若不是那扎人的皮毛真像個小狗,三娘撇了撇嘴低聲道:「瞧那獻寶的樣子,就不知道注意注意臉面。」這回換是黑寡婦拽著她往外走了,二爺把那小狼崽往我被褥上一拋,那圓鼓鼓的小東西立刻在柔軟的被褥上滾了好幾圈,他坐在旁邊煨藥,不停問我:「喜歡不?可愛不?」
我抱起那小狼崽,果真是有野性的小東西,不停抓住我衣袖,剛出生沒多久卻也爪子鋒利。
「這倒好了,你來了我直接問你,三娘說我的病,還說跟柳七之前有關係,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可別跟我又說我活不了兩天之類的。」我逗弄那狼崽:「要是我活不成了,我肯定弄死你。」
「你知道麼我今兒中午吃的油茶餅和炒麵,真好吃——」二爺毫無技術含量的想要岔開話題。
「快說,到底什麼病啊,難不成是柳七烙下的病根子?」
「哎呀真應該帶你去吃的!今兒晚上聽說還有好酒喝。」二爺還在說。
「你不說我自己去問冷大夫,我不信這事兒他不知道。」我猛地從被窩裡站起來,二爺手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