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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憋壞了,今天被司徒遲這麼一激就爆發了,等她哭的差不多清醒過來就開始盤算該如何脫身,恐怕這個時候的司徒遲也是不清醒的,等他回過神來不刁難她才怪,想到這裡,她坐直身子從他懷裡不著痕跡地退出來,抹著淚低頭說:“對不起,我失態了!”
這話說的抽抽嗒嗒,她也不肯抬頭,完全是一副小女人模樣,他也沒計較,伸手想捏她的下巴,“讓我看看,眼睛是不是都哭腫了?”
她偏過頭,人已經站了起來,“別看了,妝都花了,我去洗把臉。”
她邁步,裙子很長,她踩住了裙角都不知道,一抬腿就差點栽到地上,司徒遲趕緊站起來扶住她的腰,“你行不行啊?”
“沒事!”她向後退了一步,低頭從他身邊快步走進洗手間。
開啟冷水胡亂抹了把臉,抬起頭看向鏡子,還好用的防水睫毛膏,眼睛並沒有慘到成為熊貓眼,臉上的妝比較淡,看起來並不太恐怖,這裡沒有卸妝工具,除了香皂只有男士用的潔面乳和鬚後水,顯然是司徒遲的,沒的選擇,只好拿起那隻潔面乳。
喬沐希的手機響了起來,司徒遲完全沒拿自己當外人,開啟她的包就將手機拿出來,上面顯示的是喬東寒,她那個弟弟?他一皺眉,將電話掛掉又關了機,再把手機放到包裡。
喬東寒看著被掛的手機有些疑惑,今天的慶功會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人物,再說都這個時間了,慶功會應該已經結束。他調出齊瑤的電話打了過去,齊瑤正在外面抓耳撓腮呢,小姐跟司徒遲進去這麼長時間不會被沾便宜吧?
她又抬眼掃向門口,一排保鏢站在門前,人跟人之間的距離她都擠不進去,就憑她一個人能打過這一群就怪了,剛剛把人想了一圈,真想不出能讓誰來解救她家小姐,這個時候喬東寒的電話打了進來。她一看是喬東寒就想起他莫名其妙弄出來的五千萬,喬東寒身上那股神秘興許能幫到小姐呢,一想到這裡她就像見到救星一樣接起電話。
“齊瑤,喬沐希呢?”喬東寒先開口問,此刻也顧不得掩蓋他急切的心
齊瑤心裡牽掛喬沐希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喬東寒直呼小姐的名子而沒有叫“姐”,她走開一些小聲說:“她在瓊漿玉液,跟司徒遲在包房裡,我也進不去,現在不清楚是什麼情況!”邊說還邊看司徒遲的保鏢,生怕人家聽見
喬東寒一聽就急了,站起身邊拿鑰匙邊往外走,“多長時間了?”
“半個多小時了!”
“糊塗,怎麼不早給我打電話?我馬上就過去!”喬東寒說著人已經出了門。
齊瑤被對方掛了電話還納悶,早給他打電話有什麼用?他一個小孩,說是小姐的弟弟吧,還是同父異母。
房間裡喬沐希從洗手間出來,她走過司徒遲的時候他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想了一下才瞭然,是她用了他的潔面乳,心裡沒來由的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覺,這樣的感覺就像是她穿了他的襯衫一樣,有一股她是他的所有物的味道。
她坐在沙發上,看眼牆上掛著的表說:“不早了,我先回家了!”
“看你這樣是剛參加完宴會吧,這都半夜了,吃點東西墊墊肚子我送你回去!”司徒遲說著把桌上的點心水果都推到她面前。
既然已經答應送她回去,她現在再逆著他那就是找死,所以聽話的拿起點心吃起來,哪次參加宴會也沒吃飽過,剛剛又折騰了半天肚子早餓了,一會兒點心一會兒水果吃的倒挺開心,司徒遲沒吃,就看她像只小餓貓似的旁若無人地吃著。
喬東寒來的很快,一路上視紅燈為無物,瘋狂的模樣使別的車子一看見就躲,所幸沒出什麼事。他走進瓊漿玉液,也沒讓人帶直接就走到司徒遲慣用的包房前,果真看見齊瑤和站著的一排保鏢,他走到齊瑤面前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