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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室外面。
“趙叔叔,楚阿姨!”柳元辰一身菸灰色定製西服,臉上略顯出些焦急之色,走上前去。
趙全洲和楚青蓮並不知道自己女兒和柳元辰的愛恨糾葛,所以看到這個大院的孩子,還是態度緩和了很多,問道:“元辰怎麼來醫院了?”
“柏樹理是我朋友!”柳元辰平靜的說,他知道即使自己想隱瞞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隱瞞不了,若是趙家人從別處知道了,反倒會對自己心存芥蒂。
一聽柳元辰和那個死掉的男子是朋友,趙全洲哼了一聲,眼睛轉向了別處,從兜裡掏出煙抽了起來,楚青蓮只是淡淡的啊了一下,等了好一會,才遲疑的問道:“那你知道他和佳佳是什麼關係嗎?”兩個人坐在同一輛車裡,又出了車禍,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仔細回想女兒最近這段時間老是推脫著不回家,楚青蓮隱隱覺得是不是女兒在和這個人談戀愛。
柳元辰故意支吾了下,才小聲說:“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最近兩個人走的挺近的!”他也不肯定的回答,畢竟任何人聽了一男一女兩個人走的挺近的,能是什麼事!
楚青蓮神色淡了下來,穿在身上的軍裝不似往日般的奪目筆挺,暗沉沉的壓在她整個人身上,以往的意氣風發煙消雲散,現在的楚青蓮只是個普通的女人,因為手術室裡的女兒而憂心。
秦政收到宋淺語的來信,在宿舍裡引起了一番小騷動,那封信他還沒有拆開,就被趙冉松搶走了,不過秦政也只是略施小招就又拿了回來,誰知道竟然被豹子般敏捷的方子揚又搶了去,他也不廢話,知道這幾個人你說得越多錯的越多,只能用武力解決,一番你來我往,方子揚捱了秦政的拳頭,秦政胳膊也被方子揚扭了幾下,在付出慘痛的代價後,秦政搶到信跳上了床,背對著他們拆開信看了起來。
宋淺語的信很短,很平淡的說了幾句學校的生活,最主要的是讓秦政做好他父母的工作,其他就沒有什麼了。
“就那輕飄飄的兩張紙,那小子也看那麼久?”最先耐不住的竟然是平日裡最顯穩重的劉謙旭,他整個人半躺在椅子上,兩隻腳都搭在中間的桌子上,迷彩作訓服拉鍊開到胸前。
“想媳婦了唄!”方子揚輕飄飄的一句,正在拿著塊小鏡子照著。
趙冉松眉頭一皺,想到假期聽到家裡長輩說得話,他看了眼躺在床上對著信傻笑的秦政,多了一抹擔憂。
“這不是他的錯,是這軍校太BT,好不容易有個女的吧,長得比男生都彪悍,稍微有點姿色的都眼高於頂。我們家老爺子當時把我扭送來軍校時還說什麼部隊多好啊,什麼都發,欺騙了我幼小的心靈,血淋淋的教訓擺在這,如果老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記得問:發媳婦不?”噓嘆一番,劉謙旭頭搭在椅背上,望著天花板,做憂鬱少年狀。
趙冉松一聽,“我呸,就你,整個一辣手摧花!”狠狠的吐槽了下。
劉謙旭剛要反駁,方子揚放下了手中的鏡子,整理了□上的作訓服,擺了擺手,深沉的說:“別站在你的角度看我 ,我怕你看不懂……因為我是混蛋”
瞬間,宿舍裡爆發出一陣雷人的笑聲,被驚到的秦政轉過頭,看著宿舍裡三個已經東倒西歪的人,一頭霧水。
在每個高三的教室裡;黑板的右上角都掛著醒目的高考倒記時的牌子,每個學生都被做不完的題壓抑著,宋淺語依然每天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自己的學習,可能有了多一世的經歷,她的承壓能力比這些周圍的同齡人好多了,幾次的考試她依然是第三名,只是同桌換了好幾次,廖梅梅已經沒有心思去練習什麼英語口語了,壓在鼻樑上的小眼鏡越來越重,整個人沉悶了好多,儘管她很努力的學習,可是依然座位越來越靠後,宋淺語有心告訴她放鬆些可能會好點,畢竟有的孩子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