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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慕每天都很忙,什麼時間去做什麼,每一天的日程都安排的井井有條,這一次他卻留到了生日宴會結束。
結束後韓祺站在別墅大門口,跟每一個來參加宴會的人甜甜的笑著說再見,輪到他的時候,韓祺對他哼了一聲,十分的不待見,最後還是被韓姨罵了兩句,小少爺才不情不願的,說了一句。
程慕哥哥,再見。
韓祺有的時候是不聽話的,就例如叫他哥哥這件事,總是不會改,見著他就直呼其名,每次被韓姨提醒著才會改口。
或許在韓祺心裡,從來沒有正義真正的把自己當過哥哥,畢竟他那樣討厭自己,而自己也看不上他。
他們就像相互排斥的兩個磁塊,那時候永遠也湊不到一塊,只有他們中的某一個人把自己背後的最真實的一面交給對方,而對方也願意接納的時候,才會粘在一起。
韓祺不會偽裝,他的正反面都是一樣的,而那時候的自己套上了無數層面具,哪一面都可以讓別人看見,唯獨心裡最真實的那一面是緊藏著的。
兩個相斥的人,而韓祺總是能窺見他黑暗內心的邊邊角角,像只兔子一樣警惕的跳著跑遠,儘量躲避他。
自己就看著那隻蠢兔子蹦著小短腿跑跳,費勁全力也沒有蹦多遠。
那天晚上回去後,程慕他做夢了,夢裡的片段是那別墅內沒有關房間門的少年,正在脫自己的t桖,白-皙的-腰-身讓人移不開眼。
夢與現實不同的是,他走進了那間房間,反手關上了大門,並且上了鎖。
第二天醒來後,程慕難得的早上起床去洗了澡,換了衣物,與往常好像沒什麼兩樣。
那天之後,程慕除了韓家推脫不掉的聚會,他才會去,除此之外沒有踏進過韓家一步。
母親那時候總是疑惑,跟他說,跟韓家交好也是對你有好處的,你怎麼推三推四的,你有那麼忙嗎?空出一兩個小時的時間不行嗎?
程慕沒說什麼,依著母親的話一起去了,但凡之後去,他都會冷言冷語的對待韓祺,韓祺也更加恨他了。
面具戴久了,謊言說多了,自己也就相信了。
他便真的討厭韓祺,那樣的人有什麼用,除了吃喝玩樂,稍不如意就哭的人,這種在他眼裡就是廢物。
他是要一步步向前走的人,廢物是永遠呆在原地的人,他們就像永遠不會並肩前行產生交集的人。
沙發上的兩人,韓祺在夢裡夢見了程慕拋棄了他,厭惡的看著他,說你這樣的人,蠢笨之極,教也教不會,你有什麼用。
韓祺哭的傷心,追著程慕的車子,說自己會改的,程慕開車離開沒有回頭。
程慕聽到了韓祺的哭泣聲醒了,把人喚醒,柔聲的問道:「怎麼了,小哭包,夢裡也在哭?」
韓祺醒來了,還沉浸在那如剜心般的悲傷中不能自己,抱著程慕好一會兒才徹底清醒過來。
原來那只是一個夢境。
「程慕,我想去海邊玩兒,上次參加葉涵的訂婚晚宴你答應我的,你說我表現好就帶我去。」韓祺抱著人撒嬌。
程慕抬手看了一下腕錶,已經凌晨三點鐘了,這個時候的海邊風大稍不注意就會感冒,程慕溫柔說道:「白天去好不好?這麼晚了,著涼了怎麼辦?」
「我不,我就要現在去。」韓祺耍性子了,他其實早就忘記了這回事,他對海邊其實也沒有那麼執著,他只是剛剛從那樣難過的夢境中醒來,他想急切的證明一件事。
他想證明程慕是喜歡他的。
「那去把外套穿上,我去拿條厚毛毯。」程慕無奈的把耍脾氣的韓祺摟過來,親了一下他的額頭,又說道:「感冒了,可不要哭鼻子掉眼淚。」
「我不會哭的。」韓祺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