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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兩人真奇怪,是不是女人嫁人以後,就都這麼奇怪了?&rdo;紫玉那疑惑的聲音,或多或少的飄入到了房中。
容池還不害羞,畫莞汀不知道,但是畫莞汀卻知道,自己的臉色卻是一定紅了。
前一世雖然嫁給的公主的兒子,但是畢竟也只是公主的而已,在出生的孩子,跟皇室的關係,也不過就是那麼一說而已,而如今卻沒有想到,居然這麼多的規矩。
想著被那個嬤嬤收走的東西,畫莞汀就忍不住臉紅,雖然那並不是真的處女血,而是她割破了手指蹭上的血。
容池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坐了過來,而畫莞汀卻是害羞的沒有理他,依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個蠶蛹。
&ldo;夫人,休息吧。&rdo;容池幾分調笑著說道,而眼睛卻是不錯神的,盯著畫莞汀。
畫莞汀啐了他一口,到底也沒有開啟被子,就這麼裹著被子躺下了,容池也不攔著,就是笑眯眯的看著畫莞汀,任由她這樣躺著。
畫莞汀雖然不想睡,倒是到底扛不住自己折騰了一天了,晚上還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早上醒來的時候,畫莞汀卻已經愣住了,她是誰?她在哪?她幹了什麼?
只見畫莞汀被容池牢牢的嵌在懷裡,而畫莞汀的手,還彷彿生怕自己嵌的不夠緊一樣,死死的拽著容池的衣服,而那個用來防身的杯子,卻早就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畫莞汀偷偷的把自己的手縮了回來額,而當她想要起來的時候,卻偏偏怎麼也起不來。
第一百二十七章 君子
錢穀寒攔路的事情,已經是人盡皆知了,雖然所有的人,都默契的緘口不提,而當日畫莞汀入宮,卻依舊沒有看到長公主,不僅僅沒有見到長公主,就連皇上,畫莞汀都沒有見到,而作為新郎的容池,畫莞汀居然也沒有見到。
就在昨天晚上,太子所看守的戶部,居然被人查出來了重大貪汙,而國庫已經空虛,不僅僅空虛,居然還欠著零零碎碎的帳,而那些地方欠國庫的帳單,都被這個太子,利用私權,一筆抹去。
此事不可以說是不重大,戶部一向都是國家的錢口袋,而窩著這個錢口袋的人,必然就是皇上最信任的是,是以,戶部出了問題,皇上誰都沒有辦法問,皇上把這個差事交到了,太子的手裡,本就是讓太子作為儲君培養,如今是掌管戶部,和各個階層打交道,再過一段時間,就應該調到軍部,培養自己的力量,卻沒有想到,偏偏在這檔口發生了這種事情,尤其還在畫莞汀和容池大婚第一天,正好所有的人都來宮中相賀。
宮中的事情,畫莞汀自然不知道,而畫莞汀此時,卻是在貴妃這裡坐著,貴妃作為太子的養母,已經被軟禁了,而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接待畫莞汀的地方,依舊定到了貴妃這裡。
而對於太子,貴妃本就沒有什麼感情,是以也看不出來有什麼悲傷,所有的事情,依舊安排的妥妥噹噹,不過是眉目之間有少許憂愁,讓人看起來,就彷彿是強撐著做這些事情,自然是又收到了不少讚賞。
此時在貴妃園中的,都是一些小姐,方有些心思玩樂,而那些婦人,卻都是在正堂陪著貴妃提心弔膽的,雖然內眷不能干涉外面的事情,但是卻也都知道,更知道今天是進來了,如果要是朝堂上有那麼一點兩點不好的,只怕就是出不去了。
畫莞汀作為今天的主角,卻反倒是十分的閒,一是因為身份的問題,若說是姑娘,卻是到底嫁了人了,而且還貴為王妃,無論是夫人那裡,還是姑娘這邊,她帶著都不是很合適,便自己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休息,但是卻一直把自己放在了所有人的視線之內,現在出什麼事情,都是可能的,唯一能夠證明自己沒有問題的方法,就是讓所有人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