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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某人長達幾十個小時的言語折磨,安德烈頗有些崩潰地捂著頭,「hale,告訴我,中國話閉嘴怎麼說!」
這番對話把徐皓拉回現實世界。
徐皓指著安德烈,一本正經地用漢語跟馬修說道,「他讓你閉嘴。」
馬修呆若木雞地看著徐皓,彷彿下一秒能從徐皓的嘴裡飛出一隻鳥來。安德烈立刻被逗笑了,直言後悔沒把馬修這幅表情抓拍下來。
出航站樓的時候,在接客區,徐皓意外地看見一位熟人。
王浩然這五年變化挺大,但徐皓還是一眼發現他站的位置,主要是王浩然手上那張寫著「徐皓」倆大字的牌子太顯眼了。褪去少年時期的青澀感覺,王浩然此時看上去倒更像一位青年學者。他一動不動高舉著廣告牌,等徐皓走到跟前了,王浩然才認出徐皓。
兩個人自從高中畢業後只簡單聚過兩次,此次闊別重逢,徐皓又驚又喜,「你怎麼來了。」
王浩然笑著拍了一下徐皓的肩膀,「嗨,我現在正好在s市讀研,想著怎麼也該來接你不是?前兩天聽說你要回國,還不回b市,升子在劇組裡都快急瘋了,他說後天翹班也要過來找你。」
然後對著安德烈和馬修用流暢的英語問候道,「這兩位是你朋友吧,你們好,我是徐皓的高中同學兼好友,很高興認識你們。」
彼此打過招呼後,一行人跟著王浩然向停車場走去,徐皓說,「升子後天來?有段時間沒聯絡了,你們都怎麼樣啊?」
王浩然說,「大家都挺好的,我現在在f大,準備碩博連讀。升子去當製片人了,每天混在劇組裡,全國各地的跑。我倆也有大半年沒見了,但還是你小子最不仗義,出國就出國,搞的跟失蹤案一樣。」
徐皓無奈地說,「是了,在國外這幾年光顧著忙,都沒跟大家騰出空來聯絡聯絡感情。還好你們沒把我忘了,要不我回國連個敘舊的人都沒有。」
徐皓三個人前後跟著王浩然上了一輛挺樸實的大眾,王浩然發動起車,說,「嗨,瞧你說的這個可憐,咱們一起高中上來的感情,哪有現在社會上的人際關係那麼脆弱。你這倆朋友是住哪啊?」
徐皓回過頭跟安德烈和馬修簡單交代了兩句,然後跟王浩然說,「我給他們定在那個xx酒店,跟我家離得不遠,我打算最近帶他們好好玩玩。」
王浩然設定好導航,然後說,「打算去哪玩?等升子來了,我倆一起陪你們轉轉。皓子,你能回來我倆是真高興。想當初你出國之後,前後腳的時間走了不少同學,我跟升子打球都喊不起人。直到高考,我感覺都沒剩幾個人了。你還記得在你出國之前,咱們幾個在校門口打過一架吧?」
徐皓說,「那哪兒能忘啊,我在醫院躺了快一個星期才出院。現在想想,那會兒怎麼就那麼容易上頭呢?還是身體年輕。」
王浩然不知道徐皓從哪蹦出來「身體年輕」這麼個詞兒,以為徐皓是說自己那會身體皮實,就笑道,「你還知道啊,當時你跟那個閆澤,倆人不是都進醫院了嗎?升子也掛了點彩,回去被他老爸罵了個狗血淋頭,他倒是還覺得挺光榮。主要當時那事兒也真夠猛的,都上熱搜了,我們校風良好人才輩出的r中,竟然因為群毆上熱搜,簡直奇聞。你是沒看校長從上頭開會回來那個臉色啊,我們差點沒笑死。」
一下子聽到某個五年沒提過的名字,徐皓愣了一下,才說,「你這麼一提,還真是,當時多虧人閆澤過來幫忙,要不我指不定得在醫院躺多久呢。升子咱自己兄弟,就不說了。」
王浩然正開著車,聽徐皓這麼說,似乎是突然想起什麼內情一樣,看了一眼徐皓。
徐皓覺得王浩然這眼神有古怪,就問,「怎麼了?」
王浩然思索了一陣,似乎不知道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