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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安德烈事後回憶,這件事得以解決,多虧了他的一根三寸不爛之舌,以及500美金的疏通費,才能讓徐皓二人毫髮無傷的脫身。
在安德烈很沒有形象的狂笑中,徐皓他們迎來了今晚的第一道菜。
安德烈趴在桌子上直不起腰,說,「這件事我還能笑十年。」
馬修憤憤不清地說,「我真不明白,我跟hale當時被蒙著頭,跟那幫野蠻人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論述了幾百遍,我們沒有算牌,他們就是不聽,結果你來不知道說了兩句什麼,他們就放我們走了!」
安德烈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還能說明什麼,你們人格魅力不夠唄。」
徐皓用叉子捲起盤子中的一小坨麵條,跟安德烈說,「怎麼,你人格魅力還大的過五百美金?」
馬修費力的切著盤子裡的一大塊牛排,彷彿在洩憤一樣,邊切邊說,「要我說,我這輩子再也不會碰賭博這玩意兒了,不過是統計學的一點小遊戲。這幫人,一高興就會低估壞事發生的機率,我真不明白跟這種人玩遊戲有什麼樂趣,我還不如去陪我兩歲的表弟擺樂高!」
徐皓叉子一撇,笑著說,「馬修,你這一棍子下去,可要把華爾街一大部分人都給打死了,說到底,金融和賭博也沒什麼不同,只不過懂賺錢的人懂得更多的遊戲技巧罷了。」
馬修哈哈一聲大笑,說,「你說得對,hale,有的時候我就是喜歡你這點。說來我一直想問,當有一天你有了足夠多的錢,你最想幹什麼?我總覺得你不單單是需要更高階的物質享受這麼簡單。」
徐皓聳了聳肩,坦誠道,「說出來不怕你們笑話,我構建的是一種安全感,一種再大的金融海嘯也沖不垮的安全感。哦,這指的不是金融危機,而是……嗯,一種更具象,更直觀的體系。」
馬修意會的微笑,然後說,「你知道麼,hale,當初我會加入你們這個『綠色基金』,並不全是因為這個白痴幫了我幾個忙,」馬修指了指安德烈,後者顯然沒注意聽他們說到哪了,他正在大口大口的吃著自己的生蠔,馬修繼續說,「還有你的原因。說來很奇怪,我們絕不是一類人,我們的成長環境天差地別,性格也不同,這顯而易見。然而在你身上我卻感受到了某種熟悉的氣質,那種破壞身體,消耗生命,來爭奪僅有的尊嚴。你也發生過十分不幸的,令你覺得天翻地覆的事情不是麼?但不知道為什麼,我見到你的時候,你彷彿早已從那種狀態重生了。對了,你真的不吸毒嗎?」
徐皓原本神色還挺正常,但聽馬修分析到後面的時候,徐皓的神色凝重起來,並且聚精會神的看著馬修,馬修指著徐皓笑道,「你這表情我太熟悉了,我猜對了。看來你確實是個有故事的人。但我好奇你是怎麼戒毒成功的。」
徐皓對馬修這種奇怪精準的第六感感到震驚,但表面上已經重歸於平靜,說到底,他的秘密就算真說出去也沒人信。這時,安德烈插話進來,「你說hale曾經是個癮君子?別搞笑了,他甚至了連煙都不會碰。」
徐皓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很平常的語氣說,「不,馬修說的對,我確實有一段比較低迷的時間。不過這跟現在無關,如果馬修你不嫌煩的話,我倒是很想勸你也戒掉。我認為,容易讓人上癮的東西都會使生活失真,但真實的東西永遠存在。現在,比起在天上飄著,我寧願在現實的泥潭裡越陷越深。」
安德烈滿臉震驚,似乎從來沒想到徐皓這樣一個看似陽光的大好青年,原來還有這麼狂放的一段歲月。而馬修則是悻悻然的撇嘴,「話別說的太早,據我所知,華爾街可是離不開drug和sex的。」
徐皓打了個響指,說,「說到點子上來了,馬修,我要回中國了,不是回去度假的那種,而是創業階段幾乎一去不回的那種,當然